“要是谢宫主能为我说这样一句话,让我立刻为他去死我也甘愿啊!”
“谢宫主这次是来真的吧!印护法是他最后的情劫,也会成为他真正的爱人!”
“我说你们不要被谢宫主的甜言蜜语冲昏头脑了,谢宫主在渡情劫时对情劫们都是舍生忘死的!他也是为前面六任冒过生命危险的!”
“说起来谢宫主到底有没有对前面六任动心过啊,我怎么没看明白?”
“管他前面六任还是六十任,都是过眼烟云了,谢宫主的心里现在只有印护法!”
“陶老板采访谢宫主时印护法也在场吧,那报道里还有印护法说的话呢,真想看看印护法听到谢宫主说那句话时的表情呢!”
……
印无玄当时的表情比较难以形容,他一时想说“我自会解决”,一时又想说“宫主费心了”,一时还想说“宫主你的伤还没好不要乱来”,想说的太多,反而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千言万语化为“宫主对我真好,我必要为宫主赴汤蹈火”的执念,然后又想“宫主对我这般好,我却还没完成宫主交代的任务,真是废物”,又是怅然若失,自责愧疚,万般念头呈现到脸上,反成了个面无表情。
陶生生暗中观察他,心道印护法当真是没有心,这都毫无波澜!
那之后陶生生又问了些什么问题印无玄没太听得进去,只盯着谢非白的后脑勺发呆,神游到三十三天之外了。
等采访完,陶生生走了,谢非白才悠悠道:“印护法,本座的后脑勺可是长出了一朵花?”
“属下失礼了,”印无玄揉了揉鼻子,绕到谢非白正前方,半蹲下来,和他视线齐平,道,“宫主,公开审判一事我自己会搞定的,你好好养伤,不要再为我劳神……”
“无玄,”谢非白捏住印无玄的下巴,道,“你是云隐宫的大护法,他们要公开审判你,就是和云隐宫作对,是打本座的脸,你觉得本座要闷不吭声?云隐宫不入世,却不代表是好欺负的。”
印无玄脑子一转,明白过来这个道理,“宫主说的是,属下狭隘了。”
谢非白的手指用力,在印无玄的下巴上捏出两道红痕,道:“印护法,与本座说说,你认为本座对他六个人里的谁动心过?哦,你排除了三个,另外三个呢?”
印无玄:……
谢非白:“你不愿猜本座的心思,本座偏要你猜,来,猜猜看,猜错了本座不罚你。”
印无玄在和比自己境界高的大能对战时都不觉如何,此时却是汗流浃背了。
“这个……这……”印无玄眼珠子乱转,不敢看谢非白,“非要说的话……暨明仙尊?”
谢非白轻笑了声,快把他的下巴给捏碎了。
“不是!”印无玄立刻改口,“宫主没对他们任何人动心过!”
谢非白这才缓缓松了力道,放过印无玄的下巴,压低嗓音问:“那无玄说说,本座对他们都没动过心,会对谁动心呢?”
印无玄顶着下巴上的红印子,迟疑道:“除了这六个情劫外,宫主还曾有过别的……为何属下不曾听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