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帏之第一次见到江锡安这么惨的人,难免起了些许怜悯心,而且他只是爱调戏良家妇女双儿,但是却从来没有草菅人命,是个被家里保护的特别好的纨绔。
他把江锡安带回家,还像崔明殊和温澹隆重介绍了江锡安:
“爹、娘,这是我的朋友,江锡安。”
他说:“是个贡生。”
崔明殊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盯着江锡安看:“。。。。。。。。你什么时候交了个这么有文化的朋友?”
崔帏之没听出里面的门道和嘲讽:
“嗯?我在街上吃牛肉汤的时候认识的。”
崔明殊:“。。。。。。。。。”
温澹把崔明殊拉到一边,问:“孩他爹,这个贡生。。。。。。。。。”
“据说是今年考入贡院的第一名。”
崔明殊压低声音道:“据说很多权贵都想拉拢他,但是他性格孤僻齐傲,不愿意拜入任何人门下当门生,所以惹怒了不少人,一直被打压,也没有被选入国子监当监生,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愿意和我们家文宴耍朋友的。”
“?哇塞。”温澹由衷道:“那我们儿子可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听说江锡安来家里是来借书和借纸币的,温澹于是很大方,直接把藏书阁的钥匙都给了江锡安,道:
“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人爱看书,梦然你什么时候想来看就来看吧。”
江锡安:“?”
他有些莫名,但架不住崔明殊和温澹的好意,就这么半推半就在藏书阁呆了下来,这一看,就入了迷。
晚上崔帏之回来的时候,江锡安还在借着烛火看书,迷的甚至忘了吃饭的时间。
“你怎么还在看啊,”崔帏之一脸震惊:“我走的时候你就是这个姿势,现在我回来了,你还是这个姿势!”
“。。。。。。。不好意思,看的太入迷了。”江锡安站起身,跺了跺酸麻的腿,呲牙咧嘴:
“今日多有叨扰,我就先告辞了。”
“唉,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崔帏之拉住他:“留下来吃个饭吧。”
江锡安迟疑:“。。。。。。。这,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家里又不缺你这顿。”
崔帏之拽着江锡安去前厅吃饭了。
饭桌上崔明殊和温澹看江锡安的眼神比看崔帏之还更温柔,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