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良就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法律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人情世故,是争夺利益的手段之一而已。
我有权有势,他除了指责我的强权没有任何办法。
如果换过来他是我,他或许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给我,这跟国内国外有什么关系?难道在国外就没有恃强凌弱,就没有羊狠狼贪?”
曲畔无言以对,只能劝罗嘉文快走。
罗嘉文,“法律绝不是任何人的一言堂,你说你就是法,这本身就是错的。”
“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
楚汉良不想再废话,加了五成的力,将挡路的罗嘉文一脚踹成了风筝。
眼见罗嘉文摔落在地没了动静,曲畔刚要开口,就听头上一声断喝。
“闭嘴!”
浓浓的醋味,让人想忽视都难。
曲畔,“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
楚汉良抱着曲畔走到车边,把人放进车里随后坐进去关上门,才道。
“如果我真的霸道,他根本不会有机会跟我废话。”
说罢,楚汉良吩咐,“去虎园。”
顿了下又道,“把那个蠢货也带上。”
驾驶室里的霍润铎朝车外摆摆手,随行的另一辆车里下来两名护卫,架起罗嘉文塞进后备箱里。
“你要做什么?”曲畔不知道虎园在何处,但从字面也能听出来虎园是什么地方。
楚汉良倾身压在曲畔上方,“把你的心上人喂老虎。”
曲畔忍不住笑出声,“楚汉良,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吃醋?”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是吗?”曲畔试探道,“都有什么?比如害死我姆妈的人是……”
楚汉良不上当,坐直身体,别开头望向车窗外。
这人真的是一点当也不上啊,曲畔蹙眉。
虎园设在城南一栋单独的院子里,硕大的笼子一半在室内,一半在室外。
室内的笼子顶端垂着条粗大麻绳……
“啊啊啊!”挂在绳子上的人哇哇大叫,拼了命的往上爬,坚持不到几分钟便脱力下滑,却又被在绳子下打转的两头白虎吓得捋着绳子往上爬。
爬上去,滑下来,滑下来,爬上去,十分的滑稽。
终于盼来了楚汉良,楚振海激动地嗷嗷叫。
“哥,你快让他们放了我,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楚汉良轻嗤,伸长臂圈住曲畔咬耳朵。
“想怎么收拾他,你只管说,恶事我来做。”
说罢,楚汉良朗声道,“罗律师,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法。”
话音未落,一只白虎纵身跃起,一掌拍掉绳子上的楚振海。
楚振海摔得七荤八素,险些背过气去,突然就觉得脸上痒痒的,下意识抬手拍过去,拍到一个毛茸茸?
睁眼一看,两只白虎正头挨着头的在看他,仿佛是在探讨从哪里下口吃他比较好。
“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对嫂子动手了,以后嫂子就是我祖宗,快救我!”
话音未落,一股尿骚混着臭气自楚振海跨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