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畔早上起来,见罗汉榻上已经没人,吩咐秋菊去让厨房熬些粥给楚汉良送去。
秋菊欲言又止。
“怎么?”曲畔从梳妆镜里看向秋菊。
秋菊,“徐小姐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大清早起来就守在外面,问她是不是要找您,她又说不是,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昨天用过晚饭后,曲畔简单跟徐安然聊了聊。
徐安然没明说霍家虐待她,但挨饿受冻的样子只要有眼睛的就能看出来。
她说过,如果徐安然想跟霍润铎离婚她可以帮她,也许是徐安然想开了,动了离婚的念头吧。
曲畔道,“不用管,她想说了自会来找我,不想说,咱们没必要过多介入。”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遵循古训还是坚持本心都是个人决定,尊重便好。
“姆妈……”楚小满跑步回来,扑进曲畔怀里撒娇。
曲畔一脸宠溺地拿手帕给楚小满擦汗,“怎么不多睡会儿,比姆妈起得还早。”
楚小满直起身,像模像样的给曲畔打了套长拳,动作标准,一看就是练了很久。
“阿爸说我是男子汉,身强体壮才能保家卫国。”
“累不累?”曲畔喜欢的不行,捧着楚小满的小脸吧唧一口。
楚小满红了脸,也吧唧亲一口曲畔。
“不累,阿爸说了我还小,适当锻炼就行。”
听楚小满三句话不离楚汉良,曲畔道。
“你阿爸病了,我让厨房给你阿爸熬了些粥,一会儿你跟你秋菊姨姨一起给你阿爸送过去。”
“阿爸病了?”楚小满紧张起来,“什么病,严重吗?”
曲畔笑道,“不重,就是发烧了,昨天姆妈给你阿爸打了一针,已经没事了。”
“姆妈会打针?”楚小满表情惊讶。
曲畔俏皮地点头,“会,而且我告诉你……”
听姆妈附耳说阿爸怕打针,楚小满瞪圆了眼睛。
“阿爸也有怕的呀,那他有没有哭?”
能听到阿爸的糗事,楚小满可开心了。
曲畔,“没哭,就是出了一头的汗。”
楚汉良一进门就看到母子俩在咬耳朵,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