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孟弦冷幽幽的睥睨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还是曲语悉那样的女人!
向南气结,“景孟弦,现在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就算你要偏袒你老婆,你也总该有个度吧?”
向南说这话的时候,心尖儿上一直在冒着酸泡泡。
景孟弦一张峻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老婆’二字,别给我挂嘴上!她曲语悉还不配!”
他冷声警告她。
向南一怔……
半响,扯了扯嘴角,嘟喃道,“都说男人绝情,还真是!”
那女人都给他把孩子都怀上了,结果一句话就跟她把关系撇得清清楚楚了。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儿!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好与歹,都与她尹向南无关。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向南转了个话题。
她说起话来,已经有些喘了。
盯着景孟弦的目光,也越渐涣散。
景孟弦头也不低,迈步往前走,“开房。”
简明扼要的作答。
抱着她走进电梯,身后的保镖候在电梯门口,等待下一步电梯。
“啊?”
向南窘了,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带我开房干什么呀?这个时候,你就该叫云墨过来,让他赶紧想办法帮我把身上的药给解了。”
向南从他的怀里挣开来,双脚才一落地,却只觉身子一虚,整个人就像棉花似地,软在了景孟弦的怀里,怎么都直不起身来。
到最后,她也只能像软弱无骨的人儿一般,狼狈的挂在他伟岸的身形上,任由着他低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的这份落魄。
该死的曲语悉!!
这女人也未免太混帐了些!
景孟弦就任由着她挂在自己身上,单手泰然自若的抄在裤口袋里,也不搭把手,挑挑眉,掀了掀薄唇,“让他替你解这药,怕不妥吧?人家可不定瞧得上你这身材。”向南懊恼的锤了锤他的胸膛。
没什么力道,粉拳像
棉花儿一般,软绵绵的。
“谁说让他那样帮我解了?他是医生!!他怎么也能帮帮我吧?”
向南知道他那话里的含义。
景孟弦单手撅起她的下巴,锐眸迎上她混沌的水眸,“尹向南,你别忘了,我也是医生!”
向南漂亮莹洁的水眸,眨啊眨……
迷糊,晶亮,像天上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完了,一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忘了,你也是医生!!磕多了药,脑子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