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和月镜同时转了过来,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季序。
安安摸了摸头上的耳朵,月镜也伸出了自己的爪爪,rua了rua比自己小的耳朵。
好软哦~
“耳朵出来了哇——”
“你怎么会有耳朵?”季序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两只兔子,从某方面来说,他俩确实很像。
难道———
“窝是月月的宝宝啊,当然会有耳朵。”
“可是我是男的,生不出宝宝。”
“不是月月生的,但是是月月和爸爸的儿子。”
“那怎么会是我们的啊?”
“哎呀,月月以后会知道啊~”
安安抱着月镜的腰,窝在月镜的怀里撒娇,那撒娇的模样简直像极了。
“好了,不要玩了,快去洗澡。”
季序残忍的分开了黏黏糊糊的父子二人。
安安不满月镜的离开,撅着小嘴儿对季序说,
“我也要和月月洗。”
“不行,这是我老婆。”
“不行,他是我爸爸。”
“我的!”
“我的!”
月镜被两个人扯来扯去,不如,将自己切了,一人一半?
最后的最后,是三个人一起洗。
月镜和安安玩的可欢了,季序满脸黑线的看着快乐的父子二人。
这小兔崽子就是来讨债的!!!
———(?°3°)-?—————
等季序一家人从楼上下来,只有梁安生和刘叔在客厅里。
“季队,月镜,安安,休息好了吗??”
“季队,月小哥和安安,快来坐会儿,等下可以吃饭了。”
“好哦~安安最喜欢吃饭饭!”
安安欢快的跑下楼,月镜和季序也打了个招呼,就靠着沙发坐了下来。
“昨天你们没事吧?”
“没有。”月镜靠在季序旁边,回答刘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