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秘书、助理,全是男的吧?”
“新聘了女的。”纪宴珩古井无波,“功夫不错,兼女保镖。”
温染心虚。
不懂他为何带她去祭拜纪家二老,是认可了这个养妹吗。
养妹。
她宁愿他没认可。
“你应该有数,你未来妻子是什么人。”纪夫人心平气和,教导他。
“女人。”
“什么女人?”
纪宴珩喂完鸟,擦手,“年轻美貌的女人。”
“你——”话不投机,纪夫人震怒。
“不然,母亲逼我娶一个岁数大的?”他骄狂,不羁。
“染儿,你讲!”纪夫人拖温染下水,联合对付纪宴珩,“你未来的嫂子,什么样。”
温染咬着苹果,不甜了,酸酸的,涩涩的。
抬头,四目相撞。
昨日的风雨放了晴,露台阳光灼白,纪宴珩陷入一团明亮,面孔反而隐晦,黯淡了。
他亦是看着她。
她眼睛仿佛一匹滑腻的锦缎藏了一根针,软绵绵的倔强。
勾人心疼,心痒。
“是官家,或是富家小姐。。。”纪夫人不罢休,她继续讲,“学历高,门当户对。”
纪宴珩眯眼。
几分凛冽,几分寒。
“宴珩,你妹妹明白的道理,你明白吗?”纪夫人重新问他。
他目光仍旧在温染脸上,良久,“明白。”
“你圈子里,没合适的姑娘,我和你父亲物色一下,你同意吗。”
“同意。”
温染不吭声。
纪夫人满意了,“宴珩,二代子弟中,你最明事理了。”
结束了祭礼,纪宴珩连晚饭也没吃,收拾了行李箱,飞外省。
何姨依依不舍送他出门,“秋燥,肺部容易上火,您戒了烟,别复吸了。”
“嗯。”
“国庆休假,回老宅吗?”
“不休,不回。”纪宴珩上车,不留恋,扬尘而去。
温染躲在二楼窗户,瞧着他的车拐弯,消失。
三天后,‘金莲花杯’的主办方通知温染,第一名和第二名有争议,评委团复审了决赛录像,温染获金奖,王莉莉获银奖。
她兴奋拨纪宴珩的电话,没接。
大约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