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琛勾唇笑的邪肆又讽刺:“原来你们还有血缘关系?”
时闻礼一惊,以为四皇子这是要问责,连忙解释道:“这可不好说,谁知道呢,她出生就送去了神山。”
这么想要撇清关系?萧琛不想再聊,时闻礼敬的酒他也没喝。
时闻礼有些悻悻,心里暗骂时阮绝对是个扫把星。
。。。。。。
时阮被关进柴房之后,又休息了一会儿。
身体异常酸痛,她有些不理解。
不就动个脑子意念,伸着胳膊手术吗?那腿和腰疼什么?
眼睛一闭,再睁开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肚子发来饥饿的信号,时阮觉得自己不能再摆烂下去了。
从空间拿出手电筒,走到门口,推了一下门。
透过门缝,时阮看到了捆在上面的铁链。
果然是用铁链锁的,这就好办了。
时阮从空间拿出大铁钳,稍一使力,轻松就将这铁链给夹断了。
她打了个哈欠,推开柴房的门,悠闲地走了出去。
刚走几步就见到孙管家带着几个小厮围在一个小桌子旁边喝酒。
呵,这是把她当犯人看着吗?
替原身报仇什么的,时阮从未想过。
她想的是,你别欺负我,和平相处,这是底线。
欺负我的人,我也必须得还回去。
时阮走过去拍了拍孙管家的肩膀。
孙管家醉意朦胧地转过头来。
见这人是时阮,他酒都醒了大半。
孙管家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柴房敞开着的门,再挪回目光看时阮。
平心而论,他是怕时阮的。狐假虎威他可以,但正面冲突,还是有点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