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破败的山神庙中,几人正凑在篝火前。
有人在磨刀,有人在调息,有人在吃饭。
少顷,一人开口说道。
“什长,咱们这是逃出去多远了?”
磨刀的那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顺着屋顶的破洞看了看星象,而后思索了片刻。
“约摸有个三四百里了。”
“怎么,熬不住了?”
那人苦笑着说:“少林和尚的武功您不是不知道,境界比同龄人不高,但底子压得太厚。”
“那日我挨了一拳,伤了右肩,日日这般躲藏,怕是要留下暗伤了。”
磨刀的听得这话,也一同叹了口气。
“我又何尝不想安稳下来,只是这档事做的太大,锦衣卫一定会来。”
“教主让咱们分散逃离,本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