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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家柔柔弱弱的公子,第?二天就让厨房炖了好些补品送过去。
最后都被苏禾原封不?动?的送了出?去让他自己吃掉了,把他吃了个撑,后面一边打嗝一边苦劝苏禾注意身?体。
苏禾的伤虽然在额头但是其实不?算严重,毕竟平阳郡主是女子,力气也没多大,额上?当时破了,后面虽然也疼了一阵,但是没其他别?的症状。
也是这天晚上?的时候,夜未深,本来在看书——真的看正经书的苏禾莫名觉得有些困倦,于是随意往伤口上?抹了些药之后就入帐休息了。
刚躺下之后他的意识尚且还是清醒的,竟然隐约听见了脚步声,他以为是苏一,想要出?声叫人,但是却怎么也张不?了口。
一轮圆月高悬,透过川窗牖能看到?有一道人慢慢影靠近,在床榻边,也在晦暗的夜色里,静静的注视着床帐内无法出?声的人。
大约是被下药的缘故,苏禾意识混沌,但是隐约还是能分辨的,又是上?次那个人。
轻软的中衣被一双手打开,细细探索,微凉的夜风吹起一阵清晰的酥麻感。
又是那日一般的翻云覆雨一番,不?过这一次要更清晰,但是苏禾依旧全身?绵软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搓圆揉扁,他觉得自己喘气都费力,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要被弄到?背过气去。
到?后面的时候他头脑昏沉,感觉就像真的要深深的睡过去了一样,那个一直沉默的人终于停了。
很安静——激烈过后的安静格外明显。
苏禾以为那人已经走?了,接着就有一只?手轻轻放上?了他的头,轻轻的,有些凉意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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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显得有些刺眼,原来已是日上?三竿,苏禾撑着散架似的身?体艰难起身?,想要叫人,发现喉咙有些干,于是自己倒了一杯手边案上?的冷茶。
之前那次以为是巧合,经过昨晚的那一遭来看,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他不?可能巧合到?连着被同一个人迷晕两次给办了,昨晚竟然还是在他自己的卧房里做的,痕迹一点也没有收拾,他身?上?也依旧没有清理。
猖狂,无度。他只?能想到?这两个词。
鼻尖隐约闻到?一点清淡的香味,苏禾若有所感的碰了碰额角,发现伤口处竟然被人细心的上?了一层药。
真是令人费解,做的时候好像恨不?得把他弄死?一样无休止,竟然还记得给自己伤口抹药。
思虑半晌苏禾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如此大费周章,且还如何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