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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季柏道:“我不成亲。”
叶以舒皱眉:“总不是还念着……”
“没有!”闫季柏快声打断他。
叶以舒一哼。
还说没有。
他就随口说说就这么着急打断。
不过这事儿啊,还真没法子。他脑袋一歪,靠在宋枕锦肩膀,闲散望着门外倔强杵着的人。
“又不强迫你,随你找不找媳妇。”
闫季柏:“你说话算话。”
叶以舒:“算话、算话。”都二十一了,还是以前那副讨打的德行。
闫季柏身后被推了推,他低头看着小舟。
小舟道:“我前儿看见豆腐坊的掌柜的跟你说话,他家哥儿看着你就脸红嘞。”
闫季柏张开手盖在小孩头顶,面无表情道:“多嘴。”
小舟撇开他的手,进厨房里去。自个儿端了盆子放在灶台,随后看着他师父。
宋枕锦道:“水还没热。”
小舟道:“师父,咱要搬家吗?”
叶以舒道:“你不想?”
小舟摇头。
“你们要带上我。”
“你师父还能把你扔了不成?”叶以舒道。
“我明日就去看看房子,如果合适就买下来。家里现在看着确实有点小了,他俩住不开,莫说豆苗之后还要来府城考试。”
正商量着,忽听到有轻微的敲门声。
几人看向门外。
闫季柏先一步去开门。
“这么晚了,怕是病人上门。我去瞧瞧。”宋枕锦扶着哥儿的腰,等他坐直了身子才起身。
却见闫季柏打开门,地上躺着个人。
宋枕锦几步走到跟前,探了探鼻息,急忙道:“阿舒,快将我银针拿出来!”
“小柏,将人抱屋里去。快些!”
小舟在屋里守着火,又急着往外看。
闫季柏将人抱进屋中,宋枕锦当即接过叶以舒拿来的银针,拢着他五指飞速刺破,再用力一按,指腹出了血。
另一只手也照办,十宣刺血后,渐渐的,床上的人脸上才渐渐有了点血色。
床上是个小哥儿,不知哪来的。
但看相貌清丽,发丝如缎,皮肤也如那白瓷一般。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哥儿,不然养不到这般好。
但看他身上的衣服,粗布的破衣裳,还不合身。
瞬间,叶以舒想到了不好的事。
他看着宋枕锦紧皱眉头扎针施治,拉过闫季柏问:“小柏,你去看看外面可还有可疑的人。”
闫季柏点头,当即抓起自己的剑跑出门去。
渐渐的,在宋枕锦的银针作用下,床上呼吸微弱的人恢复过来。
银针还要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叶以舒瞧着人道:“相公,他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