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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恣喝着喝着,真有了那么点儿品尝的意思。
“这茶,可还有多的?”
“我只剩两包,能匀给你一包。”叶以舒道。
林恣眼中笑意明媚,搁下茶杯道:“怎么不多拿些回来?”
“你知哪儿来的?”叶以舒诧异。
林恣道:“又不是没喝过。这大邱的茶,我几乎尝遍了。”
“口气不小。”叶以舒道。
“呵。”林恣只笑,不多解释一句。
不过片刻后,叶以舒回过味儿来,他奇怪地看着林恣问:“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什么背景。为什么苟长风就那么同意了?”
“想知道?”
“也不是很想。”
林恣:“那我就不说了。”
他坐端正了,了袖摆,侧头看着叶以舒。
“你就不好奇,我找你来干嘛?”
叶以舒闲闲地转着杯子,“最讨厌卖关子的人。”
林恣微恼。
“你这哥儿,有时候真是无趣极了!”他索性直接道,“你那带回来的草药,卖给我。”
谈生意?
叶以舒杯子一放,收敛了懒散。
“你出价多少?”
“市价。”
“钱郑几家定的市价?”
“你想得美。”林恣道,“我自己的市价。”
“那还叫什么……”叶以舒说着一顿,“你又没做药材的买卖,买那做什么。”
“虽说我没做。万嘉堂可知?我的。”林恣下巴一扬,小模样可得意。
不过这真是叶以舒意料之外。
“你的?”
“自然。”
叶以舒摇着头,连连拍手。“厉害厉害,林老板深藏不漏啊。”
林恣承认被哥儿夸得爽快了。
他笑道:“那你卖还是不卖?”
“卖!自然卖!还省得我费神了。不过你留些给我,我家相公要用。”
“知道了。婆婆妈妈的。”林恣心情好,瞧着那开得最盛的一簇红菊,示意自己的小丫鬟道,“阿萝,去帮我把拿枝红菊采来。”
阿萝看向叶以舒。
叶以舒道:“采呗。”
又不少了这一枝。
小姑娘采十岁出头,真蹦蹦跳跳去采。
林恣看着她,眼底柔和一瞬。他看向叶以舒道:“钱家那事儿,我给你查清楚了。鲁生,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