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在这爱叨叨,
你活着事事见前全然都好,
你死后我叫着什么都变了。
大伯子当家爱喝酒,
小叔子脾气暴躁光爱吵吵,
小姑子挑唆的真难受,
大姑姐住家她还爱把理挑,
老公爹愣说我是方死的你,
老婆母整天的没日的瞎叨叨,
总嫌我烧火烧的那个柴火费。
啪啪啪,烧火棍就把我的脊梁骨敲,
也是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就扑通通,把我推了一个仰吧脚。
我甩了胯,哎呦扭了腰,
蹲了胯骨轴子,还摔了我的后脑勺。
把我们六个月的身子就给摔掉了。
正是二郎胡装蒜,
孙大圣这里瞧了那么一瞧,
我当你败阵逃了跑,
原来你在那瞎叨叨。
你觉得你的办法好,
老孙的办法比你高。
摇身变了一个小伙儿,
有两个画眉笼里边罩着提着,
一个装着刺刺猬,
一个装着大野猫,
晃晃悠悠往前走。
未曾说话先哈腰,
嫂子啊,你年轻轻的守了寡,
我竟还是光棍一条。
你再那个年轻,我再年少,
不如咱两个一块过了。
你说这个大圣愣头不愣头,
索头索脑索脑探头,
溜溜达达的来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