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等到牧仲,待坐上车,牧仲问,“怎么想起回这里了?”
“房客退租,来收房。等过两天我打算重新装修一下,哪天与你吵架了离家出走也好有个去处。”苏多多开玩笑道。
牧仲反问,“为什么不想着吵架了把我赶出家门,一定要你离家?”即便他们吵架,他也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家出走。吵架后自然要做些有益身心的运动来化解,哪能让老婆离家出走来加剧矛盾,破坏夫妻感情。
“男人在气头上出门肯定要借酒消愁,尤其你这样的极品男人,一进酒吧就会被别的女人盯上。万一你醉酒后被人睡了,那我岂不是要去哭了?”苏多多说的格外认真,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这种可能性太高了,一定要把家留给牧仲。离家出走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活,还是她来做吧。
被歪理说笑的牧仲,忍不住追问,“那万一真发生你说的情况你会做什么?”
苏多多眯眼,阴测测的道,“什么也不做,二话不说离婚,拿着赡养费,包养个小白脸,逍遥快乐的过完余生。”
牧仲脸色瞬间阴沉,一路不语的回了城里的家。关上门,手就伸进了苏多多的衣服里,开始解她的衣服。
“牧仲,大白天,耍什么流氓?”去推他的手,却发现执拗起来的牧仲,她完全不是对手。
当被压倒在沙发上时,苏多多惊慌了,“去卧室!”而压在身上的人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手在她身上揉捏着。温热的手,与身下凉凉的皮质沙发,让苏多多忍不住战栗。
“牧仲,我难受!”唯一庆幸的是当时离开时拉了窗帘,否者这会儿她会羞愤到自燃。牧仲吻了吻她的眼眸,压抑道,“老婆,我更难受,要不你感受一下!”抱得更紧了,让两人贴的更亲密。
等两人气喘吁吁停下,牧仲抱着苏多多回房,又是一阵闹腾。事后让她躺在他身上,给她揉着腰,满足的像偷腥成功的猫。
“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突然像吃了药似的。”苏多多懒洋洋的说着,却发现这家伙又有反应了,拍了拍他胸口,几乎要哭了,“有完没完?”
“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成熟男人也能满足你,小鲜肉什么的除了那张面皮实际都是白斩鸡。”牧先生这句话说的醋意满满,他不止一次听到自家老婆肖想小鲜肉了。这辈子他在她面前是当不成小鲜肉了,谁让他比她大了5岁呢?
“哈哈”,大口的亲了他一下,“你就为这个发疯阿?”这么幼稚的牧仲真让人大开眼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老男人,一点也不喜欢小鲜肉。”又亲了一口,“真的,比珍珠还真!”
牧仲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道,“老男人?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老男人的厉害!”不顾苏多多的求饶一定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他正值年华,怎么就成了老男人了?
第二天去云城的飞机上,苏多多一坐下就闭上眼陷入昏睡。jackson戳了戳看杂志的牧仲,贼兮兮的指了指闭着眼睛补眠的苏多多,“年轻人爱惜些身体,看你把你老婆折磨的这幅悲惨样,呲呲!”剩下的话都在牧仲凌厉的眼神下被逼了回去,捂着心口假装嘤嘤哭泣,回到自己的座位,身子一歪就往阿修那边倒去。
阿修一指禅将人推了回去,面无表情道,“抱歉,有了心仪的女生,最近敏感期!”
一句话把jackson定住了,随即压低声音怒吼,“滚蛋,老子也没看上你呢!”
阿修挖了挖耳朵,不在意道,“很好,我们还能继续做纯洁的同事!”
“哈哈”,前排的郁君桓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周围一直忍笑的人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怎么了?”被笑声惊醒的苏多多费力的睁开眼,紧张的拽住了牧仲的胳膊。
牧仲拍了拍她,温声道,“没事儿,还没起飞,睡吧!”给她盖好毯子,转头眼神犀利看了jackson几人一眼,众人顿时噤声。彼此对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
下了飞机苏多多还睡眼朦胧,被牧仲戴上一副紫色墨镜,jackson与阿修走在前面,牧仲揽着苏多多走在中间,其他人跟在身后。原想着走在前面的郁君桓已经吸引走了一部分粉丝,不曾想今日来接机的几家粉丝撞到一起,整个机场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看着黑压压的人群,苏多多瞬间清醒了,紧张的揪着牧仲的衣襟,这么密不透风的人群,看的她压力山大。
“没事儿,我会护好你的,相信我!”看着仰着头苦着小脸的老婆,牧仲安慰道。这种场面他见得多了,只是想到苏多多不喜欢被别人碰触,今天这样的场景,她有的受了。再退回去是不可能了,粉丝已经看到她了。拿过阿美手里的披肩将她从头裹好,确认没有□□在外的皮肤了,将她搂在怀里。
“牧神,牧嫂!”“牧神我爱你!”震天的喊叫声,几乎震耳发聩,慢慢的杂乱的喊声开始汇合,变得井然有序,整齐划一的,“牧神,牧神!”
男工作人员与机场保安护着牧仲两人往前走,没走十米就与被堵得寸步难行的郁君桓汇合了。“不是我没用,实在是粉丝太热情了!”都这个时候了,这家伙还有心情开玩笑。
牧仲把苏多多往怀里有搂了搂,几乎要将她完全嵌入身体里,看的四周又是一阵喧闹的尖叫声。无数张手往牧仲身上抓,尽管有保安与阿修几人护着,不止牧仲连苏多多都被人抓了好多下。
短短的机场通道,几人花了近一个小时才走出机场,坐上车牧仲立即拿湿纸巾帮苏多多擦拭干净脸,还有根根葱白纤细手指。看的一车人默默扭头,这一路撒狗粮到底要闹哪样?
到了酒店,一进屋苏多多快速往卫生间方向跑,抱着马桶吐的眼泪直流。能忍这一路,已经到她极限了,恨不能连五脏都吐出来。
牧仲进来时苏多多还跪在地上趴在马桶上干呕,跪在她身旁帮她拍背,心疼道,“很难受?”
苏多多摆摆手,她这会儿说不出话来,等簌了口,又在牧仲帮助下洗了澡,出来就躺在床上瞬间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