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院众人开会的时候,衙门里,对易忠海的审讯也开始了。
经过警员们辛苦的调查,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证明就是易忠海投的毒。
审讯室里,易忠海被拷在一把椅子上,对面还是那个警员,“易忠海,经过我们周密的调查,你买药的地方,买药的人,还有你女儿邻居的证词,已经可以证明,就是你投的毒,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要知道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没有,他们冤枉我,没有,我没有投毒,一定是敌特,一定是敌特,我是冤枉的。”易忠海大吼道。
“那就是说你是敌特?特意投毒危害广大人民群众?”警员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你可别冤枉我,我是说有可能是敌特下的毒,我只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刚好买了敌特下毒的糖。”易忠海狡辩道。
“好,就像你说的,那么请你告诉我,你买老鼠药干嘛?”
“买,买老鼠,药,当然是药老鼠了,难道要药人吗?”
“是可以用来药人,这正是你要做的事,对不对,快说。”
“没有,我是来药老鼠的。”
“好,很好,那你告诉我,你把老鼠药放哪里了?”
“放,放,放床底下了,墙角边也放了。”
“奥,那我们怎么没有在你家找到呢?我们可是搜遍了你家的每一个角落。”警员撒谎道。
“那,那一定是被老鼠吃了,对一定是。”易忠海狡辩道。
“那死老鼠呢?”
“也许跑外面死了也说不定。”
“易忠海,你还在狡辩,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快如实交代。”警员大声呵斥道。
“没有,我没有下毒。”易忠海死扛道。
他也知道,一旦承认,他将万劫不复。
在探照灯下审讯了大半夜,易忠海硬是没有松一下口。
无奈,警员只好使出了最后一招,把人关进了那间监室。
“你们几个,这个是个下毒毒害孩子的老人家,你们要好好照顾一下,知道吗?千万别让人受一点点的伤。”警员对着里面的领头的说道。
“好嘞,我最会照顾老人了,你放心。”老大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要关在这里,不要。”易忠海大叫道。
听到警员和监室里面人的对话,易忠海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是你家吗?你想怎样就怎样,老实待着,明天再审你。”
说着警员就走了。
“来,老同志坐我旁边,我这里舒服,我们聊聊你下毒的事情,给我说说,我也有很多仇人,学会了出去好下毒。”老大说着就把易忠海拉到了身边,搂着他的肩膀。
“没有,没有,我没有下毒害人,没有。”易忠海慌张的说道。
“你看看,这老哥哥,不给老弟面子是吧!难道你想要学费?也罢,小张,拿缸子热乎的啤酒过来给老哥哥,我怎么能不给学费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于是,很快,小张拿了一茶缸热乎乎的“啤酒”过来了。
“来,老哥哥,喝,热乎着呢!”老大客气地说道。
“不,不要,我不喝。”易忠海往后挪了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