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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雪前仇周小红路遇茅山老 报兄恨李寿山初访喇嘛僧(第3页)

洪熙官见四人至,呻吟言曰:“唔!汝四人来得正好,不知因何原故,我突觉全身发奇热而身痛如刺也。”

洪文定曰:“父亲莫非受风寒而发热乎?”

洪熙官曰:“非也,为父自知未尝受过风寒!”

胡亚彪曰:“若此,或师傅吃滞所致耳。”

洪熙官曰:“亦非也,我胃部极佳,有生以来,未患过胃病。且受寒与吃滞致病,亦未有奇热如此,而浑身痛楚如钉打者。”

洪文定为洪熙官把脉,则六脉和平,亦无病态,一时为之束手无策,相对黯然,坐待天明再算。俄而天已大明矣,而洪熙官之热度越高,额手炙手如火,口发呓语,神志不清。洪文定等大惊,急命门徒往延内科医者来。医者亦无法断其病症。午时过后,洪熙官辗转床笫,痛苦呻吟,病势愈来愈沉重。洪文定束手无策,惊动起大佛寺方丈峒法和尚,到来探问。

此峒法和尚者,年已六十,亦少林弟子也,曾赴西藏云游,与西藏喇嘛僧相处三年,颇知左道旁门之术,当下来到洪熙官房中,洪文定等迎入。峒法和尚视洪熙官之面,面色焦黑,斑斑点点,如出疹之状。峒法再解其衣诊视,则全身焦黑,皮肤斑斑,亦如其面。

峒法和尚诊视一会曰:“唔!此乃为人所构害,非染风寒,亦非吃滞也。洪师弟身上觉得有痛苦否?”

洪文定曰:“家父昨夜神志尚清之时,谓全身如被铁钉一般,痛楚非常。”

峒法和尚曰:“是矣,此乃茅山术中之红毛钉降也。此术利害非常,受害者旬日内,如不设法禳解,则必丧命。但懂此术之人,正如凤毛麟角,今此人用此术以害洪师弟,殆欲置彼于死地也。施术者将此法施于手上,向人轻轻一拍,人便受其术而不自知,半日后,便浑身发奇热,痛苦如钉刺矣。”

洪文定曰:“是矣,父亲之病,正是此症。犹忆昨日有一老者到来求诊,当时我等已怀疑之矣,此老者自称腰部扭伤,但父亲再三诊视,仍未觉其有扭伤之状,只得姑以跌打药为之敷擦,此老乘父亲不觉之际,伸手轻拍父亲之头,当时以为彼戏谑而已,且彼为病者,我等实无理将之斥骂也。不料此老竟心怀叵测,用妖术欲杀我父亲乎?”

峒法和尚曰:“今幸遇着衲亦谙此术,否则洪师弟之性命危矣。汝速取大瓦缸一个,木盖一块回来,以备应用!”

洪文定领命,即令门徒往购大瓦缸及木盖回来。峒法和尚将洪熙官移入大瓦缸内,使蜷伏缸中,以木盖覆之,即取黄纸画符两度,一贴木盖上,一则点着元宝蜡烛,口中念念有词,取黄纸符焚之。

忽闻缸内索索有声,继又闻洪熙官大叫一声。峒法和尚笑曰:“已功德圆满,洪师弟得救矣。”便即揭开木盖,则洪熙官一跃而起,面上焦黑色已退,斑点亦脱,俯视缸中,不禁大骇,原来缸底竟有寸许铁钉数百,不知从何处飞来者也。洪文定、胡亚彪、周人杰、余化龙等大喜,急将洪熙官扶起,使卧回床上小息。洪熙官热已尽退,只发热之后,精神略感疲倦而已,乃向峒法和尚道谢。

峒法和尚拾起缸底之铁钉以示各人曰:“洪师弟之病,皆是此物作怪也。施术者将此术打入洪师弟之体中,旬日不治,必剧痛而死,今幸得救。但此老者用此术伤害,亦可谓毒辣矣。洪师弟汝与此人有何仇怨,而致施此毒手呢?”

洪熙官曰:“我亦不知其原因,我固不识此老者也。”

峒法曰:“茅山术种类极多,令人防不胜防,今幸遇着我会禳解此术。若彼再施第二种比较高深之茅山术,则衲亦为之束手无策,则洪师傅终为所害也。故衲以为洪师弟必须彻底查究此老者究为何方人物,彼与汝又有何仇怨,然后设法与之和解,以免以后再遭暗害也。”

洪熙官:“峒法师兄之言诚是。但我与此人素不相识,彼自称林远,在本城经商者,但此必为托辞而已,非彼真姓名也。人海茫茫,实亦无法寻觅此老者。”

洪文定曰:“父亲,儿有一计,必可使此老者再来者。”

洪熙官与峒法急问何计?洪文定曰:“此老者既存心下此毒手,则必与父亲有血海深冤,而欲死父亲然后罢手也。若父亲愈后,特意找一机会,当众表演武技,大显身手,居民一传,必传入老者之耳中,彼必会再来寻仇者。斯时,我等步步为营,潜加防范,则必将老者擒下,质问其原因,便知谁人主使矣。”

洪熙官曰:“此老者必不敢再来矣,此举恐亦徒劳无功。”

洪文定曰:“老者虽不敢再来,但必另派别人到来,只要我等处处严防,必可擒获者。”

洪熙官曰:“残冬将尽,不久便又新岁来临。若此,正好乘新春时节,开一盛大武术大会,以诱仇家到来可矣。”

峒法和尚亦赞成是议。洪熙官乃命周人杰、余化龙负责筹备武术大会。洪文定与胡亚彪二人,则随侍在侧,暗中保护,以待仇家再来。

光阴荏苒,转瞬又是桃符换旧,岁序维新。斯时也,五羊城内,物阜民康,居民安居乐业,逢此大典,少不免盛事铺张,以庆新岁。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各派武馆,出动醒狮,随处游行。少林洪馆,更热烈庆祝。周人杰、余化龙二人,经多日之筹备,盛会经已完成。

正月初一日,大佛寺前旷地上,高搭彩棚,挂满红绿纱灯。绣旗令箭,五色缤纷,灿烂悦目。洪馆门徒,早已将狮鼓铜锣,军器架等,搬上彩棚之上。棚侧贴上两度长红,一张写着:“恭贺新禧,少林洪馆同人拜。”另一张写着:“庆祝新年,准今晚初更开始,表演武术,欢迎各界参观。少林洪馆启。”因洪熙官名头大,而门徒复众,因此便轰动整个五羊城,纷纷预定届时到来参观。洪馆门徒,一早便在棚上擂起锣鼓,燃放炮竹,轰轰隆隆,砰砰崩崩,附近小孩,围观拍掌,欢呼喧笑,一片承平景象,好不热闹。

话分两头。且说钱龙山当日伪称诊症,向洪熙官后枕一拍后,即奔回白云山三元宫来。李寿山等急问已得手未?

钱龙山洋洋得意曰:“除非老夫不出。老夫一出,必可得手者也。老夫今已将红毛钉降之术施于洪熙身上矣,不出十日,彼必全身奇痛而死,汝等拭目而俟可矣。”

李寿山、吕茂龙、周小红三人大喜,以为今次大仇可报。十日过后,李寿山派人前往大佛寺探听消息,未见有开丧挂孝,颇以为奇,乃问诸钱龙山。

钱龙山曰:“汝等放心,老夫之术,自问无人可破者,洪熙官必已死。其未开丧者,恐为人所知,影响少林洪家之声誉而已。你再派人前往详细调查,必知真相矣。”

李寿山乃再派人前往,不料查来查去,有谓洪熙官安然无恙者,有谓洪熙官病重者,亦有谓洪熙官得奇病已经死去。众说纷纭,无一确实之消息,而洪熙官亦迄未露面。

光阴荏苒,转瞬已是新岁来临。是日,钱龙山、李寿山等在三元宫中,忽接宫中道侣报告,谓洪熙官不只安然无恙,且龙精虎猛,于今岁初更,在大佛寺棚上,举行武术大会,召集门徒,表演拳技,以庆新岁也。

钱龙山闻言,大惊曰:“咦!奇!莫非老夫之红毛钉降,为人所破乎?但老夫自信,少林子弟中无人能谙此术者,即岭南人士,亦甚少解此术。今洪熙官竟能安然无恙,此中必有原因也。李师傅,老夫今夜与汝化装前往,暗窥洪熙官形状如何,然后再定报复之计若何?”

李寿山曰:“甚佳,甚佳,但今夜须化装后方可前往耳。”

钱龙山曰:“当然。”

是日午后,钱龙山与李寿山、吕茂龙、周小红四人,换上黑色衣裤,头戴黑帽,下覆额际,并取黑炭略涂两颊,以掩其庐山真面目,黄昏将近,离开白云山,直望小北门奔来,初更时分,来到老城双门底,早已闻得竹炮声声,锣鼓隆隆,自大市街方面传来。钱龙山等更不怠慢,即循锣鼓声转入大市街。

入到街中,锣鼓声愈近,果然自大佛寺方面传来。一行四人,再向前行。来到大佛寺前,时已夜幕低垂矣,街道下黑暗非常,大佛寺前之彩灯烨然照耀,灯光射来,略可辨路。遥望寺前,搭起彩棚一座,旌旗令箭,彩灯军器,杂然纷陈,琳琅满目。棚下旷地,人山人海,万头攒动。洪馆门徒数十人,均白衫黑裤,腰束红绿绉纱带,集在棚上,擂起锣鼓,燃放鞭炮。武术大会,尚未开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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