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叶絮之是故意躲他,魏澜疏识趣的没来叶家烦她。
叶秉之一大早就赶回军营了,叶深酒喝多了,如今还没醒。
叶絮之正和张裳衣吃着早膳。
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模样,张裳衣有些无奈:
“这时辰也不早了,难不成你在成国公府也起那么晚?
那可不行啊,你现在是世子妃,成国公府里多少人眼睛盯着呢。
更何况你婆母可是清河公主,以前在家那是我们惯着你,回了成国公府可不能这般慵懒。”
叶絮之没心没肺的笑笑:
“婆母宠我,没有那些个晨昏定省,她亲口说的。
更何况……也不是我不想早起啊……”
后面几个字越说越小声,张裳衣虽没听出来,但是自家女儿,她是了解的。
张裳衣:“和宴如吵架了吧?”
叶絮之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
“这也能看出来?”
她和魏澜疏从昨日下马车开始可一直都表现得很正常。
张裳衣轻笑一声:
“你可是我女儿,你那点心思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虽然你们一直都表现得很恩爱,但是就瞧着宴如那讨好的模样,我就知道你在生他的气。
尤其是你说要留在叶府几日时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明显你俩冷战呢。”
张裳衣把两人猜得透透的,叶絮之所幸也不隐瞒了。
叶絮之:“他确实惹了我,不让他长个记性我咽不下这口气。”
张裳衣一听,气得敲了一下叶絮之的头。
张裳衣:“你啊你,他是你的夫君,又不是你的仇人,你这还报仇呢。
更何况他对你什么样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呢,你别太过火。
他那边我会去敲打,宴如年轻,血气方刚的,又那么爱你,那方面的想法难免强烈了些。
他既知错,你就多担待,别老耍脾气。不过好在他也惯你这脾气。”
叶絮之正喝粥呢,听到张裳衣这话着实被呛了一番。
叶絮之:“咳咳……咳,不是母亲,这你也知道?”
张裳衣表情得意:
“你父兄是男子看不出来,但你以为衣领捂高一些了母亲就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