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又软又甜,是他尝过的最美好的东西。
温秋宁看着于向阳渗血的伤口,“你的嘴不疼吗?”
“不疼!”于向阳摇着头,信誓旦旦的说,“真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是真的没感觉到疼,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的。
温秋宁觉得于向阳傻得可爱。
下午,于向阳要去学校,临别的时候,还把温秋宁拉到后院的厨房里,讨赏的亲了几下才走。
温秋宁晚上回到家里,温琴坐在炉边烤火,眼睛红红的。
“妈,你怎么了?”温秋宁走过去蹲在她的腿边,担心的问。
温琴按了按眼角又要冒出来的泪,“没什么。”
顿了顿又说,“妈从明天起不去上班了。”
“发生什么事了?”温秋宁疑惑。
按理说,就算是解雇,也该提前一段时间通知的,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温琴说:“雇主说家里的开支大,只能留一个保姆,就留了原先在着的那个。”
温秋宁想,这也许只是雇主的托词,要是嫌开支大,当初为什么要再找保姆呢?再说了,又没犯什么错误,哪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不过,这都不算问题。
温秋宁捂着温琴的双手说:“妈,你不用出去工作了,在家里做做家务就行。家里有两百多块钱,能支撑好几个月,还有一个月我就毕业了,等我工作,我能养家。”
为了宽慰温琴,温秋宁又说:“我听说单位里分房子,到时候我们不用租房,还能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温琴愧疚的说:“妈对不起你。”
“说这些干什么,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话虽这么说,温秋宁知道温琴还得难过好几天。
毕竟,这份工作还是不错的,也干了快一年了,突然就被解雇了,谁的心里也不好受。
夜深了,温琴还没睡着,一件件事情掠过脑海。
雇主刘雪的女儿叫李虹,是名护士,今年二十一岁。
李虹认识了一个对象叫明昊,两人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听说明昊家里条件很好,父母都是高官,刘雪一家人为攀上这么一个亲家,高兴了很久。
昨天,明昊、还有他的母亲来家里做客,算是两亲家不正式的见个面,初步了解一下双方的家庭。
为此,温琴忙了两天,把家里到处收拾打整的规规整整、一尘不染。
昨天下午,正在做家务的温琴听见家里来客人,连忙去端茶倒水招呼客人。
当温琴见到明昊母亲时,当场呆住了,手里的茶盘也掉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明昊母亲也是愣了片刻,然后若无其事的笑笑,“你们家的保姆做事有点粗糙啊。”
温琴连忙找来抹布擦地打整,刘雪陪笑着说:“平时做事还是稳妥的,没见过世面有点紧张,苏姐见笑了。”
温琴蹲在地上,弯着腰擦地,擦到苏姐脚边时,苏姐高傲的翘起一只腿,搭成木马腿。
她穿着黑色皮鞋,脚尖就在温琴的脸前晃动。
温琴低下头,卑微又羞愤的擦干净地,准备离开客厅。
可被这个苏姐叫住了。
“保姆大姐,做事要用心,别想着走旁门左道的。”
她语气轻飘,可温琴的脸上却像是重重的挨了两巴掌,火辣辣的疼。
甚至比当年苏玉丽给她的那两嘴巴还重、还疼!
“妈,你认识这位保姆阿姨?”明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