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凡没想的,刚刚解释完,萧仁又提出新问题。
在场几人看向萧仁,只见萧仁继续掰扯刚刚的问题:
“是按一次算,还是按五只五次算。要知道分量重了不少。加重送货人的负担。
林君凡皱着眉头:“这也确实是个问题。”
飞毛腿打圆场立刻接上:
“这是什么鬼问题,只要有活干,能赚钱,重点轻点都不是事,计较那么多干嘛!”
“是一只,五只,还是十只,区别不大,再多就不行了,拿不动,能不能送到都是问题。”
林君凡想了想说:
“飞毛腿这样吧!你送去的时候提一下这个问题。当然不可能一只三珠,能加一点是一点。”
飞毛腿打圆场:“那个好说,大家喝起来。”
萧仁因为启获角角花和母亲的问题,心情有些郁闷:
“端起酒一口闷,满了。”
萧仁也不见外抱起酒坛子给自己填满。
飞毛腿招呼着:“夹花生米,小干鱼吃,都别客气。”
飞毛腿媳妇给林尔倒了一碟花生米,一个劲的劝吃。
林君凡也为这两天的事,有点郁闷,喝的特别狂放。
飞毛腿因为有了活干,心里高兴,又是东道主,不停的劝酒,劝人喝,自己也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生米,小干鱼渣都不剩。
萧仁胡话连篇,一会喊花逐水,信誓旦旦,会对她好,对她儿子好。
一会双手合十朝飞毛腿媳妇就拜,嘴里嚷嚷着:
“娘,求你成全我!”
醉酒的丑态,千奇百怪,飞毛腿媳妇啧啧啧!
“喝不了那么多,非的喝,少喝点不行啊!现在可好,醉了吧!我可不是你娘!”
林君凡同样喝多了,端着酒杯,手一晃,头一点,脑袋恢复一丝清明。
“我好像醉了,好困,想睡觉,这两天真够闹腾的。”
“想好好过个日子,咋那么难!什么事什么人都能碰到。”
林尔扶着林君凡的胳膊,趴在耳边:
“爹,我们回家吧!娘说不定还在家等我们呢?”
“对,我们得赶紧回家了,要是风凌兮杀个回马枪,就你娘一个人在家,可就麻烦了。”
说罢晃晃悠悠下炕,抱起林尔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