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楠小心翼翼柔弱的问:“既然你需要称,你用只兔子换我的称行不行?”
吆胜爹听见要只兔子,夸张的俩胳膊一扬,吃惊的问:
“什么?你那万年老称要整只兔子?你怎么不去抢?你比土匪狠多了!”
吆胜爹立刻拉着林君凡要走。
“走走走,你需要去拿我家的!多大的事!”
迎楠还紧紧抱着林君凡的脚,仰着头,期盼的眼神,急切的语速,就如同苦难里的人遇见菩萨:
“半只!就半只行不行!”
“半只也不少啊!缘来角的人都知道那称,勉强能用!人不如把兔子卖了,去邑城买杆新的。”
迎楠的眼神蒙上失望的神色,一点点的退缩:
“那一半的一半可不可以?”
林君凡实在不想再纠缠下去,来的人越来越多。
都在问咋回事?迎楠坐地上抱着自己的脚,这算怎么回事?
低头看了看仰望自己的迎楠,沉吟一下:
“那就四分之一只,从中间砍开,再拦腰砍,你要前腿还是后腿?”
吆胜爹拽拽林君凡的衣角摇头,趴在林君凡耳边轻轻说:
“那称不值这个价格,你需要时用我的,你给我个兔腿就行。”
“兔子腿少不了你的,放心吧!我还是把她的称换过来吧!那称在她手里也没用。”
“物换物,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既然你们俩都同意,那还有什么说的!交易呀!”
“你们要对彼此不放心,我就做个见证人,不偏不向!”
迎楠一只脚穿鞋,一只脚打赤脚,讲好换四分之一的兔子,急忙回家将称拿出来,多亏自己当时没丢。
抓到这个称时,自己气的都想扔掉。
发财了,发财了,又有兔肉吃了。迎楠兴高采烈的拿出称来。
“兔子傍晚送来。”
“什么时候都可以,知道你不会赖那四分之一的兔子。”
就在林君凡借称时,在因起落到缘来角的路上。
风凌兮扶扶腰,捶捶腿,上气不接下气,重重的呼吸。
风呼呼的刮着,吹乱了她的发,吹旺了她的火气。
“咋、还、不、到呢?累、死、我了,早知道、是这样、的辛苦,我、我就、不来了!”
有个瘦高个忍不住背过身去,捂嘴偷笑,咋不累死她,闲的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