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被他吮得有些红肿发疼的唇,恼怒地瞪着他,“沈寒御你是狗吗?”
亲就亲,干嘛那么用力,都弄疼她了。
沈寒御望着她娇嗔含怒的模样,心里泛起说不出的柔软。
“浅浅,”他嗓音低哑地开口:“我好了。”
我们可以,重新回到从前了。
“解药是我给你送过去的,我当然知道你好了,不用你来说。”
桑浅浅没好气道,“沈寒御,你忘了咱们的关系了?我现在跟你什么都不是,谁允许你亲我了?”
沈寒御无声地看着她。
“这么看我干嘛?”
桑浅浅才不示弱,“是你非要跟我分手的,我挽回了多少次你该很清楚。就在几天前,我还给过你机会,我问你要不要去领证,是你自己拒绝的。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把她瞒在鼓里那么久,想见他一面都难,平日消息不回,电话也爱接不接的,冷漠得跟陌生人一样。
现在知道想要和好了,哪有那么美的事。
沈寒御低声说:“此一时,彼一时。”
桑浅浅撇嘴,“我不管,反正我现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明明是很坚定地拒绝和好,不知怎么回事,被她说出来,像是在撒娇。
沈寒御脸上看不出喜怒,语气平静地开口:“不想跟我在一起,想跟谁在一起?”
“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沈寒御,下次不经过我同意,不准亲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桑浅浅傲娇地扬起精致的下巴,“现在,你可以走了,出门右拐,见走廊再右拐,第三间办公室就是苗主任的办公室。”
沈寒御非但没走,反而在桌子对面坐下了。
他面不改色地说:“我外祖母让我来找你,再做一次检查,看看毒是否彻底解了。她老人家还等着答复。”
桑浅浅本来想说没必要再检查,因为她亲自试过,解药服下,毒就会消解。
不过想了想,还是将桌上的脉枕推过去,“手放上来。”
沈寒御依言将手腕放在脉枕上。
桑浅浅手指搭脉,凝神听脉息,而沈寒御。。。。。。一瞬不瞬地凝神看她。
得亏桑浅浅的心理足够强大,才能在他的灼灼注视下,还能镇定自若。
“脉象挺平稳,就是心率有点快。”
桑浅浅没听出什么大问题,“毒肯定是已经解了,老太太若是不放心,你可以再去化验室抽个血,检测下血清的毒素指标,这样比较一目了然。”
“另外,你刚恢复,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双腿也不宜过度运动,后期注意补充营养,适当休息,按时来医院做康复治疗,很快就能和常人无异。”
她的态度完全是医生对病人的态度,礼貌而疏离,“沈先生,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回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