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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针在进入人的体内的时候,会随着人体的扭动而移动于人的身体,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肺腑,非常危险。
刘行阔在虐待方面竟还有些医学常识,所以在蒋沐凡身上埋的针都是肌肉含量较少的地方,基本上会有骨头之类的来阻挡钢针在体内的游走,防止一个不小心,哪一根不长眼的不小心戳进了人的心脏,那可能他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说没就没了。
于是在二十三根针整整齐齐被埋进蒋沐凡体内之后,刘行阔便不敢再继续了。
他为了可以跟一个会喘气儿的蒋沐凡多玩儿一会儿,刘行阔的下一项节目就显得温柔许多了——
他换了一个思路,不用暴力疼痛来折磨人了,而是利用感官刺激。
刘行阔解下了蒋沐凡身上的绳子,只绑了蒋沐凡的一只手在钢琴腿上。
蒋沐凡这会儿基本上战斗力为负值,刘行阔是一点都不担心蒋沐凡能自己把绳子解了跑掉。
现在蒋沐凡的情况就是,要是再不把他送医院去,估计是很难活过三天的节奏,身上只有一个狗绳一样的东西把他拴着就足矣。
把蒋沐凡放好后,刘行阔便强行把蒋沐凡的头摁在地上,然后用刚才割绳子的匕首划拉着这昂贵的大理石地面。
那令人发丝战栗,指尖发麻的噪音是刘行阔第一场节目的武器。
他说:“我听说你们学音乐的人耳朵特别敏感,之前有一个作曲家叫什么我忘记了,搞WG的时候被迫害,让人拉到小黑屋里听了三天的噪音,结果出来人就疯了。”
“咱们不听三天,我就看看三十分钟,你会不会向我求饶。”
……
蒋沐凡贴在地上神色不动,他耳边从匕首划拉地面,变成了钢椅在地上肆意推拉的声音,最后刘行阔又一时兴起,竟然在他头上罩了一个外面庭院放着的一个铁皮水桶,然后用枪柄在那桶上哐哐哐的敲了起来。
匕首划拉地面的时候,蒋沐凡只是皱了皱眉,心道了一声刘行阔简直无聊。
然后铜制椅子在他跟前推拉的时候,蒋沐凡也觉得还算能承受,甚至有些窃喜,这刘行阔脑子有泡,智商绝对不够用。
想就用这样的法子把自己变成贝多芬,那恐怕还是差的远,这点把戏跟他此时身体里的那二十三根钢针比起来,简直就是在做身心放松。
直到最后,刘行阔将那桶罩到了自己的头上。
蒋沐凡被一脚踢翻在了地上,带着那个铁桶,“嗵——”的一声,还带着回响。
这一声巨大的声响一时间确实让他忽然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的脑袋之前就受过伤,现在整个五官被闷在这可怖的罩子里,钢铁与地面产生的轰鸣,就像是一股灼烧的铁水,从四面八方不管不顾的涌来,从眼睛耳朵里直冲进脑壳。
蒋沐凡这才算是明白,原来小丑竟是他自己,人真的可以被这种偏门的手段折磨到精神分裂。
酷刑不止于暴力殴打。
从那铁桶罩在自己脑袋上的那一刻开始,铁桶震三响,他体内的钢针仿佛也就会跟着震颤一般。
再伴随着脑袋中灼烧又眩晕的嗡鸣……
刘行阔也在蒋沐凡那庞然的痛苦中抓住了诀窍,蒋沐凡的表情越发的扭曲,脸色由青转红,再到红的发紫。
刘行阔顺势有节奏的将叩击铁桶的速度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