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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他时间有限,就只有一晚上,要不然三天三夜都不够他玩儿的。
所以跟蒋沐凡的长久生意谈失败之后,刘行阔便等不及的就赶紧开动了。
也趁人现在还活着,要不等没气儿了也就没意思了。
这一晚的流程,刘行阔在路上就已经想好了——先折腾一番,然后边折腾边享用,等到时候人就剩最后一口气的了,再让他给自己弹一曲,就用那弥留之际的模样。
一般这种清高的男孩子最宁死不屈,刘行阔极其期待着蒋沐凡全盘崩溃了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等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到达到了极点,那弹出来的东西,得多举世无双呐……
到时候他一定要把那个场面录下来,就算人不是自己的,那个画面他也得好好留住。
毕竟这样的人,一辈子能遇上几回呢?
……
蒋沐凡身下白色的地毯已经湿了一滩了,都是他身上滴下来的血和汗,混杂在一起,竟是偏粉色的红。
刘行阔手里的第二十一根针头已经游走到了蒋沐凡右边的锁骨上。
最后,他将那冰冷的针头在蒋沐凡锁骨上方那一层极薄的皮肉上停了下来。
“一声疼都不喊吗?”
刘行阔问。
蒋沐凡垂着头闭着眼,嘴唇已经白的透了青,他的声音微弱:“你觉得我可能…会让你如愿吗?”
说完,刘行阔端着针把眼前的人又端详了一会儿:“你们这类的男孩子,都这么倔吗?”
“当然。”蒋沐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世上…还没有谁能倔过我。”
他一字一句的说。
刘行阔无奈的砸吧了砸吧嘴,他叹了一口气,而后大拇指一推,没有一丝犹豫的把手里的针头推进了蒋沐凡锁骨上方的皮肉里——
第二十一根针头被埋进了肉里,连一滴血都没有,仔细一看,也就只是一个小小的点。
那些黑点在蒋沐凡肌肤上,有序均匀的分布着,就像是一个画师,在他身上定下了一条用来形容他骨骼的鬼魅的曲线。
刘行阔两指一个用力,掰断了那个针头的塑料接口,深陷进皮肉里的钢针在里面上下翻搅,蒋沐凡瞬间一个激灵,痛得扬起了头,不住的抖了起来。
他极力保持着冷静,依旧坚持着不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刘行阔甩手把那个塑料接口随手扔到了地上,随后伸手捧上了蒋沐凡的脸。
“宝贝儿,不行就叫两声吧,或者流两滴眼泪,意思意思的哭一下,你能少受点苦。”那衣冠禽兽甚是苦口婆心的劝,“再这么撑下去,咱一会儿该成小骰子了。”
而蒋沐凡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不愿意”。
他面如死灰,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跟刘行阔说。
从那第一个针头被推进自己身体里之后,蒋沐凡就知道自己今晚要经历的,将会是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杀。
这二十一根针头只是一个开场,接下来又会有什么,蒋沐凡猜不到,也许会有什么烙铁被摁在自己身上,又或者是用刀子砍去自己的手脚,再残忍一点,就挖去自己的眼睛,开了自己的肚子,掏出他的肝肺和他的心脏……
蒋沐凡没力气去猜了,他已经是伤痕累累,精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