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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苗子”和“无药可救”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贺白对节奏是个痴傻的,学到八分音符的时候就跪了,咋都打不对那个半拍,气的杨鹤忠想去他小学去找他音乐老师算算账,这小学素质教育怎么就差成了这样。
贺白越学越头疼,他回家死活弹不会,听也听不懂,双手不协调的愁人,每周上课像是上刑。
要不是还有个蒋沐凡,他不知道能逃多少次课。
好苗子蒋沐凡就不一样了,不到五岁的年纪,上课不用哄着来,还什么都能消化,经常一点就通。
杨鹤忠给他上课就像是现在的开盲盒,小孩儿每节课都能给他个小惊喜。
蒋萍每天给他俩布置了两个小时的练琴任务,贺薇也不管了,亲自上阵盯四个小时。
大的那个每天不挨上两顿打两个小时怕是过不去,小的这个才四岁多,本是在坐不住的年纪,蒋萍本没舍得逼他,可人家小不点儿愣是自觉的能在琴上坐一下午。
乖乖的打拍子、乖乖的唱谱子、乖乖的练基本功,思路清晰有板有眼,像模像样。
然后蒋沐凡练两个小时后,贺白又得挨顿打。
贺白学了两年琴,已经是要上初中的年纪了,文化课是经常名列前茅,但琴学的还是那个愁人样子,半天摸不下来一条练习曲。
那时蒋沐凡开学二年级,小奏鸣曲集都已经快弹完了。
但那个数学成绩简直是惨不忍睹,一年级期末考试,数学拿了个66的吉祥分数。
“才一年级,你就66大顺了,再过两年你能给我三阳开泰了去。”贺振华坐在沙发上痛苦的扶着额头,“工程尾款都不如你这卷子愁人。”
蒋沐凡坐在茶几角跟前的小板凳上听训,扣着手不吱声,蒋萍也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其他科目的成绩,面如菜色。
贺白看家庭氛围紧张,一会儿假装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去厨房拔个香蕉,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停不下来。
这大小子已经抽条的是个一米六几的大小伙子了,蒋萍看着碍眼,冲贺白吼了一句:“你在这儿散步呢是吧?杨老师给你布置的曲子你练了没就在这儿晃!”
“一个不练琴,一个不学习。”贺振华放下二郎腿,身子前倾手肘撑着膝盖,脸色阴沉,“各个气人有绝活啊,薇薇以后可不能这样。”
贺白:“。。。。。。”
蒋沐凡:“。。。。。。”
第16章还是阳光味道的他1
贺白升初中那年,钢琴是实在学不下去了,弹个初级布格缪勒,连着被杨鹤忠赶出门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