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他们几十人、女兵连几十人,再加上几十个乡亲们,在匪寨胡吃海喝一顿,好不热闹。
楚江带着禁军和女兵营在匪寨休整三天,这次主要是让这些女子学会骑马,不然根本无法带上她们。
这些女子本来已经心如死灰,但现在在众人的鼓励和关心下,又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每天非常拼命地练习骑马。
因为她们知道,如果不学会骑马,就无法跟着公爷的大部队前进,那她们只能沦落荒野,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这几天她们从早到晚,完全不顾生命危险,一刻不停歇地练习。她们都是九死一生的人,死都不怕,骑马摔跤又算得了什么。
三天时间,她们个个摔得鼻青脸肿,到处是伤,总算基本学会了骑马,虽然现在还无法策马狂奔,但已经基本能控制马匹奔跑了。
除了女兵连训练骑马之外,其他人也没什么事儿做,楚江就将所有禁军集合起来,按照前世世界最强陆军的训练方法,对他们进行队列训练。
“立正。”
“稍息。”
“向右看——齐!”
他们本来就是精锐的禁军,不过平常没有这么复杂的队列训练,现在练习这些也很容易,三天时间已经练习得有模有样了,看起来精神抖擞。
几个皇嫂和丫鬟没什么事儿做,本来楚江也想让她们一起训练的,想想还是算了,就算她们参加训练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何况,这么多漂亮的美女参加一起训练,那些禁军哪里还有心思搞训练啊。
大多数时间,几个皇嫂和丫鬟在女兵连,教她们练习骑马。
魏昭昭和陆瑶瑶两人骑术精湛,带兵训练也有模有样,似乎是无师自通,让楚江有些奇怪。
周依依认真地看了看两人,突然对楚江说:“公爷,你知道萧成章之前,我们大梁的大将军是谁吗?”
楚江点点头,“我知道啊,是魏国忠,当年先帝突然驾崩,南晋趁国丧之机,发兵攻打我大梁,大将军魏国忠率十万大军迎战,不料中了埋伏,全军覆没。”
周依依看看魏昭昭,“我记得,小时候,大将军有个女儿,叫魏婉莹,小名就叫昭昭。那时候,南境安定,大将军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京都,我和那个昭昭经常见面。”
“只是后来,南境不太平,大将军常年镇守南境,已经很多年不见了,但我总感觉这个魏昭昭似曾相识。”
楚江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这个魏昭昭就是大将军魏国忠的女儿?”
周依依看着魏昭昭骑马的飒爽英姿,说:
“她说话很有水平,肯定读过不少书。她骑术精湛,不是长期骑马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骑术。你看她练兵也有模有样,没有长期在军营待过,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带兵?”
这些楚江也想到了,也正觉得很奇怪。
“大将军战死之后,那他的家眷呢?”
周依依摇摇头,“大将军全军覆没之后,萧成章率领东部边军前来救援,很快就打退了南晋的进攻。”
“萧成章的战报中说,南晋攻破了襄城,大将军府被敌军屠杀。”
楚江若有所思,“昨天魏昭昭说,他的父亲被奸人所害。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率领十万最精锐的军队。”
“怎么会中了敌人的埋伏?又怎么会全军覆没?而萧成章的五万东部边军,怎么会轻而易举打败南晋?”
周依依点点头,“当时先皇和我也有这个疑问,但当时正值国丧,丧师,失地,朝政不稳,人心惶惶,而萧成章确实打败了南晋,不可能有人会怀疑他。”
楚江还是有些想不通,“如果她是大将军的女儿,昨晚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那她为什么不跟我们相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