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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西禅寺 童千斤勇救李巧儿(第2页)

童千斤上前叩左边铁门,迫迫两声,铁门开处,走出一个小沙弥,详视童千斤一遍,问曰:“施主何事驾临敝刹?”

童千斤曰:“贵殿主持在否?福建少林寺童千斤求见。”

小沙弥曰:“主持适在方丈室打坐,请施主稍候片晌,待小僧通报可也。”言罢,再把铁门关闭,将童千斤拒于门外。

童千斤大疑,心念此小沙弥竟如此无礼,一定内有跷蹊。好,待童某人以冷静之脑头,考察你等之鬼蜮行动。

俄闻铁门呀然再辟,一光头从门内探头而出,望望童千斤,又复缩回去。未几,一老僧推门而出,年在六十过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合什言曰:“昨夜看花,今朝鹊噪,已预卜童师侄驾临敝刹矣。”

童千斤连忙回礼,口称岂敢岂敢!老僧延童千斤进入甬道内,回廊曲折,气象森严,花鸟无声,禅房寂静。老僧引童千斤入客堂,分宾主坐下,早有小沙弥献上香茗。

茶罢,老僧首先问曰:“师侄何日从少林寺回粤,至善师尊有何吩咐?”

童千斤曰:“请问大师是何家派,叫起我童千斤做师侄来?”

老僧曰:“衲法名至虚,与至善师尊同在嵩山少林寺落发,迄今已五十载矣。自嵩山分手以后,闻得至善主持福建少林寺,山门兴旺,香火鼎盛,一别数十寒暑,未悉近况何若。”

童千斤曰:“哦哦,原来至虚师叔,多多失敬。至善师尊精神健旺,幸托粗安。”

至虚曰:“然则今日童师侄驾临敝刹,有何指教?”

童千斤曰:“数日前,本城发生一件无头公案。死者为一少妇,据检验结果,下体有血污,系生前遭人轮奸致死,而弃尸荒野者。师侄在死者口中,得了一条塞口布,这条布系百衲僧衣之一角。又据死者之家属报告,死者曾与其妹李巧儿上寺进香,遂遭毒手,李巧儿现尚无下落。师侄不才,负侦查之责,是以打扰师叔,一查究竟。”

至虚和尚闻语,面色微变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辈方外之人,断不容有此等丑恶之事,抑且师侄也是少林同门,事不关己,慎勿干预,此明哲保身之道也。”

童千斤一闻至虚此言,心中了然,即曰:“师叔之言诚是,但师侄个姓好打不平,眼见此等不平之事,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是以冒昧求见,俾得一明真相。”

至虚闻言怒曰:“然则师侄竟以为敝刹为藏污纳垢之地,殺人凶手为敝刹僧人乎?师侄不通情若是,就此请辞。”言罢,高呼送客。

内厢转出一个高大僧人,年在三十左右,身躯伟岸,面目凶恶,穿黑麻袈裟,着厚底僧鞋,行至童千斤面前,合什言曰:“施主请出。”至虚斯时已拂袖而入方丈室。

当此高大僧人合什之际,童千斤但觉其两拳一揖,一阵狂风向自己摧来,摇摇欲跌,差幸马步尚属稳健,稍可支持,大吃一惊,念此僧掌力相当利害,内家功夫,亦颇了得,与自己比较,真有半斤八两之概,斯时见此情形,不得不起身辞出。

僧人一路送客。转出回廊甬道,童千斤突觉背后一阵狂风吹至,知道有人暗袭,连忙转身,僧人果举拳向后心打来,来势凶而疾。童千斤手急眼快,闪过一旁,马上出手,使出个双龙出海之势,用右手中食两指望准僧人双眼刺来。僧人把头一侧,避开童千斤攻势,一卸马,向下方出手,便个海底捞月,向童千斤腰部插入,想摘取他的阴囊。

原来这个僧人,见千斤识破行藏,凶多吉少,所以要和童千斤拼命,下这个殺手,想把童千斤殺却,碎尸灭迹。差幸童千斤亦非弱者,当即并不招架,急将身体蹲下,起一个旋风扫叶腿,向僧人扫来。该腿足有千斤之力,猝一声,僧人连忙退后两步。

童千斤见一扫不着,突闻内厢履声杂沓,咦,一定系和尚辈大队殺到,自己一人,身困重门之内,与一僧对手,尚属难以取胜,何况内厢有人奔出,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三十六着,走为上着,逃出寺内,然后徐图良计,以破此疑案可也。想既定,乘僧人退后两步之际,一转身拔步向外飞跑。僧人衔尾追来。

童千斤跑至第二重门时,一铁禅杖突从门顶,当头劈下。千斤眼明手快,一闪,避过禅杖。

有一胖大和尚从门上跳下,拦住去路,厉声呼曰:“童千斤往哪里走,取你狗命!”禅杖再向千斤铲来。

童千斤手无寸铁,人急计生,避于门后,一手将铁门拉下。该铁门重约五百斤,本不易拉脱者,惟童千斤本来已有千斤之力,更兼斯时凶性陡起,蛮力顿增,铁门当堂被拉在手中,向胖大和尚,当头一拍。胖大和尚一缩,铁门打在铁禅杖上,弯曲如弓,其力可想而知也。

胖大和尚既退后,童千斤拚命直冲。将至第一重门时,过一天阶,广袤四丈许,中植荷花一盆,两旁伴以红花,墙边植槐树两株,高可二丈,圆径两围。童千斤见情势急迫,胖大和尚已追至,双手急捧荷盆高举,向和尚迎头掷去,以压来势。荷盆掷和尚不中,砰一声,掷于地上,当堂粉碎。

一刹那间,童千斤将身一跃,已窜上瓦面。胖和尚随后跳上。千斤挖取绿瓦,猛掷和尚,且战且走,转瞬间窜出寺外,立于围墙之上,回望胖大和尚,已不见踪迹,回思寺内和尚,个个武技高强,我童千斤习技少林寺五岁,尚不足以应付,苟遇别人,今日必不幸免,不禁捏一把汗,从围墙上跳下石岗街,望惠爱街行来,未几已至童福家中。

童福正在据案独酌,一见童千斤至,大喜曰:“千斤兄,啱晒,饮杯酒先。”言罢,即刻倾酒与童千斤。

千斤把盏连饮三杯,抖一大气,以舒疲痨。

童福曰:“咦,千斤兄,今日面色何以张惶若是?小北门外之艳尸案,已有眉目乎?”

千斤曰:“就系因为呢件案,我童千斤今日几乎冇命也。”

童福曰:“做乜咁交关,岂与案内凶手剧斗一回乎?”

千斤曰:“凶手虽未敢确切认定,惟西禅寺内之和尚最可疑。当我发现一团塞口破布之后,认得该布系百衲衣所割下者,在小北城里内外,遍查三日,见所有乞丐身上破衣,都不与塞口布相类似,于是从第四日起,访查各大丛林,所有长寿华林各寺均无朕兆,今日嚟到西禅寺,却遭两个僧人截击。僧人技击精通,若非遇着我童千斤,早已丧命于黄泉之下矣。”

童福曰:“西禅寺之和尚,与两广总督赵师藩甚有交情。赵督平日最信佛法,辄莅西禅寺晋香吃斋。西禅寺僧人之所以如是凶恶者,大约藉赵督之力,以欺压平民。我睇佛门方外人,尚不敢干此无法无天之事也。”

童千斤曰:“信不信由你,我今日之遭遇如此,但尚未得确切证据,否则控于督者,擒下秃奴,搜索寺内当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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