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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霍书阳的瞳孔骤然一缩:“枝意的未婚夫一直都是我,何来换嫁一说?”
章叔制服想要扑上来咬人的狗,沉声道:“一个月前,枝意就找到我说她的未婚夫已经是别人的了,她便同意要嫁给我的外甥。”
“怎么会。。。。。。”
霍书阳听见章叔的话差点没站稳。
他身后的夏母,也一时间顾不得章叔手里还牵着恶犬,她上前来找章叔理论:“我才是枝意的妈妈,你凭什么让她自己做主嫁给谁,嫁人这种事怎么能不过问父母的意见呢?”
“哼。。。。。。”
章叔不屑地看了夏家父母一眼:“你们也配以枝意的父母身份自居?”
夏父顿时不悦:“你怎么说话的?”
夏母也怒了:“枝意是我怀胎十月亲自生下来的亲生女儿,我当然是她母亲!”
但章叔仍是一脸的鄙夷:“我从来没见过把自己怕狗的孩子送到狗场来的父亲,也从来没见过四年来对亲生女儿不管不问的母亲。”
“枝意那孩子四年前刚来的时候看到狗都打哆嗦,被狗场的狗追着咬,我一个没注意,她两只手都被咬的稀巴烂,她发高烧昏迷不醒了十几天,我联系你们的时候,你们却没有一个人来看她一眼。”
“大冬天的,她没有衣服穿,是我去山下讨人家姑娘不要的衣服捡回来给她穿。”
“枝意几年以来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和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什么区别?”
。。。。。。
章叔义愤填膺,细数着一桩桩一件件大事小事。
夏父夏母听着这些,就像是一个个巴掌扇到了脸上。
他们的头越来越低,最后夏母小声反驳:“我没有不闻不问,我有每个月让人稍五百块钱过来。”
五百?
章叔都笑了,对于夏家这种家庭,一顿早餐的钱恐怕都不止五百。
而且,夏枝意就连这五百块都从来没有收到过。
章叔气得发笑:“你的五百块从来没有送到过。”
“怎么会呢?”夏母皱眉,“我每次都让苗淼托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