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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交警沟通时,祝婉忽然胃部痉挛起来。
她疼得眉角跳了跳,咬着唇极力忍耐痛苦。
她这是因为不吃早饭就来帮付昀,导致胃病犯了。
不一会儿,她就疼得头晕。
恍惚中,她几乎听不清交警在说什么,痛苦地弓着背,嘴唇都被咬出血。
而不远处,付昀正搂着田柔,眉眼缱绻,仿佛那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从始至终,没有投给她一个眼神。
真的。。。。。。和他不一样啊。
在思绪恍惚的瞬间,祝婉忽然想到从前。
那时候,樊铭还没死。
她的胃病早就是顽疾,但他永远不厌其烦地照料,会早上四点起来熬粥,去网上学清淡的饮食。。。。。。
堂堂钢琴家,甘愿洗手做羹汤。
第一次做饭时,他修长的手指被割伤,看着那血色,她心疼万分,撒娇耍赖不想让他再做饭。
钢琴家的手,不该沾染尘埃。
可男人只是捏了捏她的脸,神色温柔,“小婉,亲自给你下厨我才放心。”
当她疼得蜷缩在被窝里时,水和药早已准备好,温度适当,是樊铭一点点吹凉的。
而那只温暖的大手也早覆到胃部,转着圈轻揉。
“您没事吧?”
交警担忧的声音把祝婉唤回现实。
她这才意识到眼皮沉重,抬手,竟摸了一手冰凉。
原来她哭了呀。
交警身为陌生人,都会关心她。
但付昀不会。
所以之前的她,到底为什么认为付昀像樊铭呢?
“我没事。”祝婉勉强一笑,再没有理会付昀那帮人,兀自坐上车回家,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
到了家,管家迎上来,恭敬道。
“祝小姐,您衣橱里的衣服首饰等已经打包完毕,您和付先生房间里的东西,我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