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许寒不禁流出了泪水。
也许只有自暴自弃,才能让他好受一些吧。
当许可心和许寒父母来到警局的时候。
他满脸鼻青脸肿,失魂落魄地坐在座位上,呆呆地看着手机发呆。
手机上,是那则宋昕雪出国科考的新闻。
“你啊。”
许母叹气。
“事情路上可心都和我们大概说了。”
“昕雪这些年对你、对孩子,还有对我们一直很好!你忙于工作,是她隔三差五就来陪我们老两口。”
“是你对不起她在先!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许父也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表情:“外面的野花再香,那就是一时刺激而已,能有最后陪着你的人好吗?儿子,好聚好散!”
“放她自由,也许更好!”
放她自由?
听到这话,许寒却愈发想要流泪。
宋昕雪是自由了。
可是他的心似乎也跟着她一块飞走了。
警员走了过来,无奈地看了眼许寒。
“你说你,也真是。”
“飞不了就飞不了,毕竟那可是北极。”
“你非要在机场和人起冲突干什么?还和人家保安打架!”
“许院长,你四十岁了,还是医院院长,这次就不拘留你了,罚款三千。”
许父许母连忙道谢。
可许寒却依旧呆呆坐在原地。
他哭着抬起头,看向同样在流泪的许可心。
“可心,你妈。。。。。。好像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一向桀骜的他,此刻却颓唐的仿佛七老八十的佝偻老者。
明明是地图上存在的地方,却到达不了。
明明是曾经一直守候在身边的爱人,他却再也找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