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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生和路垚送走了胡竹轩一行人顺便给《青叶日报》预订了一笔大订单。
乔楚生重重的拍了拍路垚的肩膀:“你小子的运势真是不错。”
因为个误会把人邹静单方面分手,时隔三年还能重新追回来,这小子以后在上海滩可不得跟螃蟹似的,横着走啊!
路垚有些不明所以,揉了揉发疼的肩膀:“那是,我运气一向很好。走吧,我去把谢臻的口供录完,你自己写报告。”
不日,上海的不少报社新一期的报纸上都将谢臻描绘成了一个嫉恶如仇额,维持正义而过失杀人的青年,也成功赢得了陪审团的同情,最后没有被判处死刑,被判了十五年监禁。
路垚拿着刚到手的酬金买了一袋子鲜活的虾,打算回家做虾饺,上次去广式餐厅的时候他见人多吃了好几口……
但当他看到沙发上那熟悉的人,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你怎么进来的?”
路淼喝了口手中的红茶:“怎么,你租的房子我这当姐姐的还不能进了?”
路垚把手中袋子放进厨房的水池里,冷声道:“我租房子的钱都是我自己挣来的,你没经过我和房东的允许就进来,这是擅闯民宅。”
路淼放下手里的茶杯:“你挣的?要是我们不送你出国留学,你哪来的本事挣钱;还有这房子是你你真的花钱租了吗?”
路垚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的一切都要听他们的,出国上学是,学的专业也是!
“路淼,我再说一次,我从小到大花的钱都一分不落地给你们打回去了,你们现在没有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路垚投资在股票上的钱除了留够本金剩余的都打回了广东,这还多亏了他记性好,从小到大的花费差不多都能算出来,这也是为什么乔楚生最近来找他破案时他答应的那么快的原因。
“那母亲呢!路垚,你这是要跟路家断个干净吗?你让母亲在天之灵如何安息。”
“那路小姐这样欺负自家幼弟就不怕路夫人九泉之下难以安心吗?”
路垚看到邹静拿着一束玫瑰走了进来,立刻快步走过去把东西接了过来:“静静,抱歉。我没想到她就这么闯进来了,我……”
邹静摘下围巾帽子,摸了摸路垚的头发:“不是你的错,帮她开门的人我已经教训过了。”
路淼看到走进来的这位绝色佳人与路垚之间的亲密与熟稔,对来人的身份已经知晓:“邹小姐,冒昧登门,还请见谅。我是路垚的姐姐,路淼。”
邹静直接忽视了路淼伸出来的手,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知道冒昧,路小姐还不赶紧离开,毕竟这里是租界,路小姐还是守法些的好。”
路淼神情自若的收回了手:“邹小姐言重了,我此行来是想看看是什么天仙迷住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邹小姐才貌双全,身家丰厚,怎么就看上我这不成器的弟弟了呢?”
路垚刚把花插好就听到自家姐姐在心上人面前这么说他,摆明了居心不良。
“路淼,你……”
“路小姐,你要知道我如今是看在路垚的面子上才没把你和门外那群人送去巡捕房。路垚的好你们眼瞎看不见,但我看见了。我劝你把那些心思都收起来,不然你这趟上海之行注定颗粒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