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银尘默默地站在门口想着未来之事,一晃眼就半夜了。
少女沉稳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银尘看过去,少女的眼尾染着一层浅粉,还微肿,应当是哭过。
她看见自已的时候还有些错愕。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银尘摇头,“修士不用睡觉。”
“那你继续站着吧,我去睡了,晚安。”
“晚安。”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银尘亦步亦趋的跟着阮连醉。
直到他们一大家子吃饭,阮连醉热情的招呼着银尘,“银尘快过来吃饭,傻站着干嘛。”
银尘闻着发着香味的饭菜,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距离上一次吃饭已经是几百年前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普通饭菜了。
可为什么闻着这么香。
银尘在沧云过了一段还不错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一桩婚事打破了现有的平静。
这是银尘第一次在阮连醉的脸上见到不安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的一般。
阮连醉疯狂的给每个人的身上套防御阵法,银尘抬头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晴空,默不作声的给在场稍微熟悉一点的人套上咒术。
做完这一切,阮连醉还是不安她看向银尘,拜托的道:“之后,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劳烦银尘你帮我看着点我家里人。
当然没发生更好。
你保护好自已,不用跟着我。”
银尘点了点头,默默的站在了张家人的身后,努力把自已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两人之间的情况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毕竟过几天是天心宗的好日子,大长老之女,乐桃熏的婚事。
银尘呼出一口气,神识观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看见了有着铁血无情一面的阮连醉。
婚期缓缓到来,银尘无时无刻都是个背景板,知道人群中传的宣哗声,银尘看去,线从一个女人的嘴里疯狂涌动出不祥的黑色丝线。
好多人惊恐的大叫,“快跑快跑啊!”
宋娘这些年几乎将乐桃熏看做是自已的孩子,孩子婚事上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她自然要去看看的。
刚走没两步。
宋娘等人就发现自已无法动弹,宋娘下意识的想到银尘,她面上带着焦急的看向银尘,“银尘快放开我,我要去看看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