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和帝曌交手,阮连醉能够从中得到不少好处。
反正阮连醉马甲也掉的差不多了。
以帝曌的敏锐,他只要将其中的疑点确定后,那些个马甲很快就会掉光。
在他没发现之前,率先出手。
抢的先机。
至于杀了帝曌?
啧……
八成是在做梦。
她全盛之时,自然轻轻松松就能灭杀帝曌,可是她现在就是一只被拔了爪牙的老虎,中看不中用,除了看着唬人,没什么作用。
唉,每天都想退休。
这一战的时间持续的比较长,司抚是杀不了困在阵中的人,但是困住他们个百八十年还是做得到的。
想要重伤帝曌,这过程十分困难。
对于虚空中的人来说,日子转瞬即过。
但是对于诸天的人来说,却及其漫长,尤其是f3的产业几乎被拔根而起。
云念娇躲在一处山坳里,她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出门一趟,自已家就变天了。
云念娇红着眼睛,抱着一块破碎的命牌,胆战心惊的继续蜷缩在一起。
她回想起来事发突然的那一天。
爹爹出门前,特意将她送到云家禁地的传送阵,似乎有什么预感一般。
当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埋怨自已的爹爹为什么突然让她守着冷冷清清的禁地。
爹爹也没有向她解释,只是说,如果云家事变,就让她带着宝贝坐着传送阵走,然后隐姓埋名。
云念娇当时觉得不太对劲,不想让自已爹爹离开,但爹爹说完这些话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她自已。
禁地中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块爹爹的命牌和一地的宝贝。
那些宝贝她都没有心思去看都是什么。
直到爹爹走后的几天,爹爹的命牌破碎。
她的心脏闷痛的可怕,云念娇意识到爹爹死了。
爹爹死了之后,一群穿着属于帝神过神兵营衣服的神兵们杀入了云家。
云念娇收到婢女的传音想要出去,却怎么都出不去,只能听着那些惨叫声。
云念娇当时害怕极了,明明爹爹和帝君不是有交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