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啥?你直接说,你别给我打谜语,我听不大懂。”
不得不说,做直女,钢铁直的那种,还得是阮连醉啊。
阮连醉是真不知道时昭挤眉弄眼的干啥,眼皮子抽抽了?
回去一趟时家,还染上眼疾了?
时昭沉默了一下。
这孩子不开窍呢?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直言了当的开口了。
“这是你童养夫嘛?”
“噗——”
阮连醉刚喝进去的茶水,喷了银尘一脸。
银尘听见时昭的话,耳朵尖尖悄然的染上了粉色。
哪怕脸上有着喷出来的茶水,还有两片茶叶子,但这并不影响银尘的帅气。
阮连醉五官扭曲在一起的看着时昭,不是,这姐妹儿啥眼神啊,这两眼珠子是拿来当摆设的吧。
实在不行,挖掉重新长吧。
“你在乱说什么?”
阮连醉差点把你在狗叫什么给说出来了,话到嘴边,只好改成你在乱说什么。
时昭又跟牛嚼牡丹一样,喝下一杯茶水,这孩子怎么耳朵也不好。
“我说这是不是你童养夫。”
阮连醉:……
我不理解。
时昭眼神儿不好吧?
但为了避免误会,还是解释道:
“不是,这是我的朋友,好朋友,特别好的那种,你不要乱想。”
时昭挑了挑眉,眼角余光瞥见银尘染上粉色的耳尖,那可不见得。
阮连醉又看向银尘,眼中带着抱歉的开口道:
“对不起银尘,刚刚不是故意的喷你一脸茶水的,我实在忍不住了。”
“没事。”
银尘取下盖在眼睛上的白纱,取出一张手帕,清理了脸上的茶水。
阮连醉眼睛很尖的看见了手帕上锈着的芙蓉花,惊讶道:
“银尘,你还把我娘送你的手帕给留着啊,都旧了,换一张吧,我这有很多。”
阮连醉说着就要找手帕,每年娘都会给自已做很多衣服,还有手帕。
她穿一辈子都穿不完的那种。
看着银尘还用着之前去她家做客,宋娘送给他擦手的帕子,阮连醉就想起来自已还有很多手帕呢。
银尘的手顿了顿摇头,阻止阮连醉的动作,他的眼睛仍然闭着,之前不知道自已的星辰之眼是什么。
现在知道了,再也不能在陌生人的面前睁开双眼。
“不用,宋姨的帕子还很好用。”
“小事儿,我娘说,好东西要跟大家一起分享。”
阮连醉掏出上百张手帕出来,挑了十几张绣着各种模样的芙蓉花手帕塞到银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