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到底她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
时曦走过来看着福伯已经直起来的身子,低声呵斥。
福伯恭敬的低了低头,顺从的开口:“福伯自然是听主子的话。”
“我才是你的主子,她…不是!你要分清楚。”
时昭缓慢转身,轻轻举起了手,时曦下意识觉得自已刚刚好了的手腕竟然隐隐作痛起来。
时曦警觉后退。
时昭笑了起来,时曦就是个再怎么打她,她都不知道痛的傻狗。
吃了那么多次教训,还是不长记性。
时昭将手放在自已脑后挠了挠,目光中带着戏谑的看着时曦开口道:
“时曦你在怕什么?还往后退,难道说,你刚刚以为我要打你?”
时曦听到这话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已是被耍了,恼羞成怒的看着时昭。
“你!”
“你什么你!”
时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捏住时曦,将她带到了那个被遗弃的密室。
反正只要不出现性命之危,时忘川就不会管这件事。
她懂的很。
在这里,时昭似乎看见了当初自已的鲜血,喷洒了整个空间。
那凄烈的惨叫声,求饶声,好像还萦绕在自已的耳边。
那时候的她,不理解自已到底做错了什么。
现在理解了。
她没错,错的是时庸一家子。
时昭将时曦的头踩在地上,指着一个蒙着很厚很厚灰尘的石台开口道:
“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吗?”
时曦疯狂扭动身子,像是一条不安躁动的蛆。
她当然知道,那一晚,时昭就是在这个台上被抽了骨头给自已的。
不行,她要逃走。
不逃走,骨头肯定会被时昭挖出来的。
身体刚动,时昭就一脚踩在她的背上,把她踩趴在地,脚抬起来挪到时曦的头顶,将那张脸皮狠狠的在地面上滚来滚去。
因着头被时昭踩在脚下,她的脸皮不停的在地上摩擦来摩擦去,很快血就浸湿了那些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