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风的话,煤炭球至少也要一年时间呢。
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它就领悟了。
真厉害。
煤炭球像是第一次玩儿风,一会将风吹到这边,一会将风吹到那边,像极了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
阮连醉坐在椅子上,看着在玉米地里撒欢儿的煤炭球,嘴角泛起一层浅浅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小木屋里的桌子上多了一堆被剥成一粒一粒的玉米粒。
但这一切,屋外的阮连醉没有发现。
见煤炭球这么快就学会风,阮连醉看了看五行,丢出了金灵力团。
煤炭球还是像从前一般,先是观望,再悄咪咪的吃灵力团,煤炭球吃完金灵力后的几个月。
阮连醉突然发现自已的小木屋里总是出现各种各样亮晶晶的漂亮小东西。
有的粉色,有的蓝色,有的泛光,但无一例外,都是好看的。
阮连醉看向门口,一只毛茸茸的煤炭球缩在门后看她。
“谢谢你啊,煤球儿,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阮连醉朝着煤炭球走了两步,煤炭球咻的一下钻进土里又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又悄咪咪的探出头盯着阮连醉。
就这样,在最后的两年里,阮连醉的旁边总有一只悄咪咪盯着她看的煤球。
煤炭球也不负阮连醉的期望,将她所会的灵力团,都能照搬出来。
这些灵力团阮连醉也没当回事,只是煤炭球爱吃,她就给了。
就当是这八年来,它从未驱逐过自已这个入侵者的报酬吧。
这个世界,有了风,有了光与暗。
除了没有生命。
俨然已经有了一个小世界该有的模样。
小粉出现在阮连醉面前,阮连醉就知道自已该回去了。
小粉抱着手,审视的目光看着阮连醉,“八年的时间,你为什么还没契约它?”
“它又不是我的所有物,我尽我所能就好,契约不了,以后遇到合适的,再契约也行,就算遇不到,也无所谓。”
关于这方面,阮连醉是佛系的不能再佛系。
她也并不觉得,契约一个刚形成的小世界,对自已来说有多重要。
外力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
小粉皱着眉,挠了挠自已的耳朵,目光中还是带着审视加疑惑的神色。
这人这么佛系心态,这可是未形成的小世界,啊不,半形成的小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