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尘和玉无欢对视一眼,两人分头寻找阮连醉。
最后银尘在一个大坑里发现了熟睡的阮连醉。
将人从坑里抱出来,银尘查看了阮连醉的伤势,顺便松了口气。
虽然衣服被打的破破烂烂的,但好在气息平稳,虽然有伤,但都是小伤,没什么大碍。
银尘拍了拍阮连醉的脸蛋,“阮连醉,阮连醉你醒醒啊。”
阮连醉毫无应答,只有周身莹莹光芒让银尘知道,她没什么大事。
真有大事,也不会用上遮掩气息的防护阵法了。
玉无欢看银尘焦急的不成样子的模样,又看了一眼周围,开口劝慰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银尘点点头,他也弄不清楚阮连醉此时是什么情况。
两人风尘仆仆的来,又风尘仆仆的回去。
几天后,阮连醉从床上缓缓醒来,浑身剧痛的就像被师父们打了好几顿一样。
望着天花板,阮连醉的头都要被涨爆了。
她记得自已还在推演棋盘构造,推着推着,她就晕过去了。
啊,头好痛。
阮连醉拍了拍头。
好痛好痛。
对了,司抚呢?
[司抚?]
[司抚?你没事吧?]
司抚悄然出现在识海,手里还捏着一枚果子开口道:
“我怎么会有事?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已吧,不将棋局忘记,以你目前的实力,难以承受反噬。”
反噬?
阮连醉又拍了拍脑袋,啊,好疼。
怎么学个阵法,还会被反噬。
阮连醉又揉了揉头,司抚将果子扔进嘴里,继续说道,“光凭你现在的阵法造诣,想要堪破嵇天棋术,未免还太早了些。
我这有基础棋术,你要学吗?”
阮连醉摇了摇头,“我不学棋术,我要学阵法。”
司抚:……
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
但也不想自已唯一的继承人钻了死脑筋,便不由得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