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嘛,总是要多留一手。
也不知道自已的这个大礼包,白无涯喜不喜欢。
阮连醉躺在小船上,开始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另外一边的白无涯则不好受,蚀骨的疼痛充斥着他的整个身躯。
这种感觉就像是把你架在火上烤,又有数不清的小虫子在你的身体里啃食你的血肉,还有不断的细针扎入自已的灵魂。
“月国圣女。”
白无涯疼的满头大汗,伸出手捏住一块碎掉的玉石,咬牙切齿的喊着阮连醉的名字。
玉石也在他的手心中化为齑粉,落在光洁的玉石地面上。
“啊!”
白无涯捂着胸口痛苦出声,痛苦压抑的嘶吼声充斥着整片天空。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不仅仅能消融人的血肉,竟然还能消融他的魂魄。
该死的月国圣女!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无涯将心脏附近的花毒逼出,吐出一口血,还好他第一时间护住了心脉跟神魂。
不然这么恶毒的毒,他恐怕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真如此!
月国圣女,真是歹毒至极!
白无涯忍着剧痛,无力的手从纳戒里取出一个淡红色玉瓶。
将里面一颗白色泛着光的神虚丹塞进嘴中,白无涯撑起身子盘坐在地,汗水一滴滴的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身上的汗水也在地面汇集成一小滩。
他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眼,努力炼化丹药。
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这种痛苦。
普天之下,又有哪个变态,如阮连醉一般能炼化花毒呢。
谁人不是沾之既死。
平常人莫说是一瓶花毒了,一滴花毒都够呛,死亡几率极高。
更何况这还是一瓶浓缩精华。
若不是白无涯修为深厚,第一时间护住了心脉和神魂,他恐怕也会在花毒的折磨下,在世间化为乌有。
炼化神虚丹后,脑海里针扎般的刺痛消减了不少,白无涯再次吐出一口深色的血液,只来得及将全身修为用来护住心脉和丹田。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名女子从远处出现,瞬间抵达了白无涯的身边。
时汀看着白无涯狼狈的模样,有些疑惑。
到底是谁让她师兄如此狼狈。
是玉无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