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醉觉得自已做人够坦率,够坦诚,宫姝瑶既然不愿意多说,人家有备而来,那她也用不着多说话了。
唉…明明上次离开,两人的关系还算可以,这次回来,两人之间多了不少疏离。
大概,这就是没缘分吧。
想到这里,阮连醉看了一眼尽职尽责的银尘。
看人家银尘比宫姝瑶真诚的多。
一开始来就坦明了自已的想法,有不服气,有欣赏等等。
她一开始是想跟宫姝瑶做朋友的,后来…不了了之。
很快阮连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宫姝瑶师徒的眼里。
宫姝瑶拢了拢衣服,看着阮连醉消失的方向,随后从纳戒里取出一份有些陈旧的地图。
顾言真看着阮连醉两人离开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已的师父。
“师父,我们不是跟他们一起来的吗?为什么不一起走啊?”
“之后你就知道了。”
宫姝瑶再次抬头,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阮连醉消失的方向。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不想给人当下属,不想被支配。
宫姝瑶不知道,因为她的这个要求,宫老头出了很多血,才跟众人达成协议。
无他,只是司抚的要求罢了。
言而无信,自然要比别人付出的多。
顾言真也看着阮连醉,两人消失的方向,收回视线,呼出一口白气,周围的寒气似乎顺着他的呼吸间,进入五脏六腑。
仿佛都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冻起来一般。
太冷了,这地方。
偏偏自已的灵力被这里的灵力挤压着用不了。
相当于自已大冷天的,在雪地里光着膀子一样。
顾言真吸了吸鼻子,看向睫毛上已经染上一层白色的宫姝瑶问道:
“哦,那师父,这里已经不是沧云了,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呢?”
顾言真一边说着,一边艰难的吸收元气,这里的灵气密度实在是太大了,只是吸收一点,便涨得他筋脉疼。
又冷又疼,这日子实在是太艰难了,可是吸收了这里的灵气,好处大于坏处。
说不定卡着他许久的境界,也会松动不少呢。
“往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