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是谁呢?
为什么好悲伤的样子。
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阮连醉抬起手将手上的“人”用阵法禁锢。
伸出手捂住自已的心脏,好痛好痛。
疼的她都快窒息了。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头也好痛!
阮连醉知道自已肯定遗忘了什么,可她想不起来,周围的血水再次涌上来,将她淹没在其中,浑身上下似乎被削片了一样痛。
宋娘被阮连醉松开脖子,跌坐在地上,随即一道不伤人的阵法将她禁锢。
她拍打着阵法,眼睁睁的看着阮连醉捂住自已的心脏,痛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大口大口喘气。
“醉醉,娘的乖乖,别哭别哭,啊!
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醉醉!醉醉!
爹,爹,娘,娘!快来啊,呜呜呜你们谁来帮帮我!”
宋娘拍打着阵法,用传音符想传音,可传音符在阵法里根本用不上。
她只能大声哭喊,祈求在楼底下的爹娘能听见。
在院子里坐着的宋大爷和宋大娘听到一点点声音,两老夫妻对视一眼,宋大娘放下手中给老头子卷的烟,诧异的开口道:
“老头子,你有没有听见啥声儿?”
宋大爷敲了敲自已的烟枪,歪着头听声音,砸吧砸吧了两口烟。
“好像还真有一点,醉醉跟莺儿一大早的就出门了,那个银…银尘也出门了,宋虎两口子去天心镇做生意了。
小盘子跟甜甜都还在学堂没回来,家里咋还有声儿呢?
老婆子,会不会是啥妖兽还是猪圈里的猪跑出来了?”
宋大爷皱着眉,宋大娘总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服,看了一眼还在推敲的宋大爷,独自走向院子里的一块菜地,将锄头拿在手里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万一是那猪跑出来嚯嚯后院的菜地。”
宋大爷想想也是,连忙去菜地旁边拿了一根长棍子,跟着宋大娘进了屋子。
两老口子进了堂屋,才听到像是哭的声音,这声音隐隐约约的,让宋大爷心里起了一层毛毛。
他看了一眼宋大娘道:
“老婆子,这声儿不像是猪跑出来的声儿啊。”
宋大娘朝着宋大爷比了一个嘘,让他别说话,自已仔细听着声音。
越听越觉得耳熟。
宋大娘一扔锄头,面色紧张,“不好,是莺儿在哭,这出啥事儿了,哭的这么厉害。”
宋大爷连忙扔掉棍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那速度嘎嘎快,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七十岁的老人应该有的速度。
宋大娘的速度也不慢,两人寻着哭声,一把打开阮连醉的房门。
一推开门就看见哭肿了眼睛的宋娘,被一道金色阵法包围着,她还不停的拍打着阵法。
而醉醉则是站在旁边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心脏,一双眼睛通红,红的滴血一般,苍白着脸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在她的身前,有着一大滩水渍,都是她流下的汗水。
宋娘看见宋大爷和宋大娘出现,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娘!娘!传音符,快用传音符通知醉醉的师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