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午饭,自然是不欢而散。
萧青云转身就走,没有半点留恋和迟疑。
萧裕国还坐在原地。
气喘吁吁。
一双眼红的发赤。
气得不行。
“行了!”
“说什么呢?”
“怎么就抑制不住脾气呢?”
“什么叫抑制不住脾气?”
“都是一家人!萧氏又是我们自家企业。”
“叫这个小混蛋帮一下很过分吗?”
“他居然敢拒绝。”
“怎么滴?一定要把白花花的钱大把大把的给外人,才叫好?”
“他给外人能得到什么?”
“无非就是几句不关痛痒的感谢!”
“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家人得到实惠?”
“这几年不提,确实让他受了委屈!”
“但是前十几年,我们家哪里让他受半点委屈?”
“这个混蛋东西!”
“就算事情是这样,你也不能这么说!”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这孩子这几年和我们这么疏远了。”
“情分本来就不剩下多少。”
“你在这么一刺激,他不就更疏远了?”
“那我怎么说?”
“我的意思是让你态度温和一点!”
“不要这么直来直去的!”
“青云这孩子又不是不念感情的人。”
“你好好和他说。”
“他难道还会不答应?”
“本来就是拿他的钱补贴家里。”
“我们两个难道在他创业过程里有半点帮助?”
“把话说的那么难听。”
“他难道心里就没有怨气?”
“。。。”
萧裕国沉默着不说话了。
萧夫人冷哼了一声。
“一头倔驴!”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