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但那个时候真要深挖的话,朝中过半的官员都要卷铺盖往边疆去。”
“快说武浅浅现在怎么样了?”锦书抬起眸子,有些兴致了。
“她不是求了一纸休书回去了吗?她这个人说起来也怪,似乎身边就不能没有男人,回去之后勾搭了一个商人,做了那商人的外室,偏偏也不安分,非得要去挑衅人家正房娘子,那富商的娘子也不是好惹的,前日便带着人到武浅浅的院子里打砸,闹得人尽皆知。”
“不是吧?”锦书坐直了些,“但是武浅浅武功还不错的,那正头娘子大概也占不到便宜吧?”
“占不到,被打了,但是巡防营正好经过,所以那正头娘子也没太吃亏,但是,回头那正头娘子到府衙里去状告,说武浅浅霸占她的房子。”
锦书啊了一声,“那商人给武浅浅置办的院子,不会是那正头娘子的陪嫁吧?”
“对,就是她的陪嫁。”少渊点了她的鼻尖一下,“我家锦书就是聪明,不过,这件事情闹起来之后,名声受损最大的反而是云靳风,因为武浅浅曾经是他的侧妃,他的侧妃去当了富商的外室,还闹得这样大,所以这两日此事热议很高。”
以前的云靳风何等风光啊?既是魏贵妃所生,又得陛下最宠爱,外戚更有魏国公府,他一时被大家认定为太子人选。
结果现在一直窝囊在府中不说,休出门的弃妃也惹上这样的桃花官司,真真是丢了大脸。
“估计他都要气死了。”少渊说着,“他在那边窝火,我们今晚大肆热闹,真是好鲜明的对比啊。”
“他丢多大的人,都不值得可怜的。”锦书淡淡地说,小妹在云靳风府邸一年遭受的事,以及他后来去挖坟,都是不值得饶恕。
“是的,也算他聪明,一直躲在府邸里不出来,魏贵妃为他争的那些家财,够他风光一辈子。”
锦书道:“如今是箐箐掌着中馈,花的银子都是有定数的,捐出去了一部分,剩下留一部分给她儿子,所以,大的富贵没有,只要他不闹事,安稳日子还是可以过的。”
锦书不想说起这个人了,说起这个人,生理心理都厌恶。
第二天,暗疾带着辛夷过来给少渊和锦书敬茶。
少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他们敬茶,他和锦书又不是他的父母,更不是辛夷的公婆。
他说不必敬茶了,暗疾说必须要,少渊说不用,暗疾说用,瞪来瞪去,少渊败下阵来。
反正他很坚决,这是仪式,该走的仪式一样不少。
于是,少渊和锦书只能喝了他们敬的茶,看他们喝完,暗疾又说:“完成咯,我去准备一下,明日归宁的事。”
“暗疾,归什么宁?”锦书连忙叫他,“去哪里归宁?”
“辛夷是王妃的表妹,也是从王府出嫁的,归宁自然是回王府啊。”
“这……”锦书脑子打结,“所以,你们要从王府回到王府,是这个意思吗?”
“对,归宁要请新姑爷吃酒,劳烦王妃命人准备准备。”暗疾一点都不客气。
然后,牵着辛夷开开心心地出门去,购买明日归宁的礼物。
锦书和少渊对望一眼,真能折腾,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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