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坐下,听到梁岳讲述这几年发生的事,感叹道:
“世事沧桑,老夫游历天下,也见惯悲欢离合,吾弟谢渊之死,还是令我悲痛万分。”
“节哀。”
两个都是心境超然之人,不需过多言语。
谢玄游历四方,见惯民生百态,感叹世家大族的贪婪,以及百姓多灾多难。
心灰意冷之下,于是换上道袍避世。
“世上还有谁能北伐?”他不禁叹息。
“一定会有的。”
梁岳想着某个在北方的大哥。
蛰伏多年,自己已把所有知识教给他了,基本是冷兵器时代所有战法。
战法或许有些片面,对于沙场名将而言,有些东西不一定非要说清楚,三言两语,一点就透。
“那我拭目以待。”谢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