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抛去五官不谈,二人差别还是很大的。
要说最大的差别便是那周身气度。
太子殿下是冰冷决绝的,似百丈雪原巅峰皑皑之寒冰。而世子殿下是清朗肆意的,如同容纳百川滔滔之海。
“啊!快看!那是……”
“竟是瑨王世子!”
“是瑨王世子!”
连海棠看向门口又来一人,竟真是世子,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众女痴迷。
居然能够在同一个地方同时看见太子殿下和瑨王世子。
幸福得要晕过去了。
简直是祖上烧了八辈子的高香!
他怎么又来江南了?
连海棠疑惑,春闱不是快开始了么。
晏时荆是策马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太着急,连海棠甚至看到他的月白华服领口下露出一角黑衣,一头乌发只一支桃木簪束起,被风吹乱的额前碎发更添一抹自然随意。
似是也看到她,晏时荆策马朝她走来。
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
见瑨王世子毫不掩饰地直直地朝自己走来,嘴角还噙一抹笑,连海棠心跳莫名漏了几拍。说不清,这种感觉很奇怪。
眼看人越来越近,几乎就要停在她跟前,连海棠有些慌乱。
要是世子和她打招呼,待会要说些什么……
“韩夫子,这几天的课我来上吧。”
连海棠松了口气,原来是找韩夫子。
真是自作多情。
韩老御医斜他一眼,这个懒到连配药都要丢给他的小荆子,今天在玩什么把戏?面上却还是要保持体面,“世子为何……”
“夫子病了,自是我来代课。”
韩老御医更加疑惑开口,“我何时病了?”
晏时荆一个不悦的眼神撇过去,韩御医顿时就手撑着脑袋虚弱地坐下,“近日里脑袋有些不舒服……那就麻烦瑨王世子替老夫上课了。”
晏时荆大手一挥,“不麻烦,韩夫子好好养病。”
“那我……何日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