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刘教授有随身带我照片的习惯呢,你不会几年前逢人就说我吧?”
“那不能够,也就喝多了才提一嘴。”刘焕辞摆了摆手,眼神有些闪躲。
“哦,是吗?”虞瑾夏当然不信,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自己。
“是啊,就偶尔提一提。”刘焕辞见她不信,又重复了一遍。
“好啦,不过你那时还喝酒?刘焕辞,你真是……”虞瑾夏听到了重点。
“那不是因为心里难受嘛,再说了,我现在早就不喝了。”刘焕辞见她有些生气,赶紧解释。
“行啦,以后都不许喝了,听到了吗?”
“听到了,媳妇大人的话,我哪敢不听啊。”刘焕辞见她不再生气,心里松了口气。
他宠溺地捏了捏虞瑾夏的鼻子,两人相视而笑。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才相继去洗漱休息。
床上,虞瑾夏头枕在刘焕辞臂膀上,她笑意嫣然地对他说:“谢谢您爱我这么久。”
看着逐渐安睡的虞瑾夏,刘焕辞帮她拈好被子,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的面庞。
久吗?不算太久,毕竟他还要一直爱到地老天荒。
打从记事起,院里的虞瑾夏对他来说就有无穷吸引力,每天陪着她满院子撒野。
搬离四合院时,他念念不舍,为此还大病一场。
在火车站旁的书店重逢时,他是意外又惊喜的。
因为听说她结婚住岛的消息,自己提前完成学业,回到京市,想着余生就替她守着家人,守着回忆,却未曾想到……
在为了救她受伤时,刘焕辞先是庆幸,后是遗憾。
刘焕辞认识的虞瑾夏从来都是一只自由的鸟,他不愿意成为囚住她的牢笼。
站不起来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她身边,得到一份名为歉疚的爱呢。
而好不容易康复的刘焕辞在回家时被怒气冲冲的虞瑾夏堵住。
后来的后来,一切都如年少的刘焕辞所愿,自由的鸟飞向了温暖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