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生吞活剥!
“庇护之力,终究失效了,罢了,反正也用不上了,许山广已经遭重了……”
当‘全权’恢复理智,灼烧的感觉渐去之际,披头散发的她苦笑着。她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就像个漏水的水龙头,打湿了地板,也如一条涸辙之鱼,难以翻身。
“我无法拒绝,因为我不知道要去拒绝什么,我无法接受,因为我不知道去接受什么,未知,迷茫,而令人感到绝望,这熟悉的赶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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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权’哆嗦了一下,呢喃着休息了一会,她终是从地上撑起,虽然内心无力,但锻炼过的肌肉还在,不过她还是看起来颇为费力地,勉强伸直她的天鹅颈。
似乎过去的骄傲依在,可人刚是如此不屈,努力地坐正,却是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
“哈哈,许山广,你也将感受到绝望,毕竟,你只有你自己,孤军奋战,而我,好歹曾经有神只垂爱,并非无故之人。”
‘全权’整理她的头发,露出了那苍白的脸色,不同以往,她的神情终是少了骨子里的骄傲,那种冷艳的魅惑已一去不返,转而变为清秀可人,好似换了一张脸似,更确切的说,她仿佛年轻了十多岁。
“痛!”
仿佛生长了什么带刺的东西,有些吃痛,用手抚摸自己的脸,那股灼烧感便会再次涌入脸颊,只是这次痛楚终究弱了很多,甚至随着不断抚摸,最终只觉得瘙痒罢了,开始舒适起来。
但‘全权’没有安心,而是在内心里猛然惊呼起来:“我的脸上,被刻了字!这家伙,不仅要羞辱我的心,而且要将这份羞辱具象化,要一直烙印在我的身体上!柊……这就是你口中的真意,想不到,我也有今天,一个男人竟然赐名我为柊,一个异教徒,竟然让我抛弃过去,我的教姓,我的真名,真是,真是……”
“唉。”
最后,只有一声幽怨我无比的叹息声,何其无奈响起,女人到头来作嫁衣,女人骨子里还是一个女人,失去了她的神明注视,她也就失去了强硬的底气,她不得不放下自尊,她最终接受了新主人,既然是无法反抗的现实,那她就顺其自然,让这现实好好摆弄她罢了,少年在这里是天,只能应天而为,至少这样不受罪,她以后就叫‘柊’了。
“许山广,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把我牵扯进了不可测的地狱!我,必将剥夺你身上奇迹,我将永远诅咒你的名字,我永远祝福你的死亡,以我新生的名,受洗的‘柊’发誓,我必与你不死不休!”
‘全权’,不,现在的柊,她缓缓走出了庭院,身上纤毫毕现,可她却并不羞耻,她自豪袒胸,如同要献出她那颗处子真心。
道袍少年,此刻立于水中的亭台屋顶,他本就在等待,如今便停止打坐,转身俯视心意已经与他相通的女子,微微一笑:“不错,我还以为还要多花点时间呢,看看你,多么美丽,不过人是人,马靠鞍装,人也还是要靠衣装,还需要这些装饰才行,少不得,少不得。”
说着,道袍少年挥一挥长袖,一阵澹澹水汽便从小桥周围涌起,围绕在柊身上,犹如水帘组成了换衣间一般,眨眼过后,水雾化水汽,纷扬沉寂,一位头戴镂花缠巾,小脸挂着轻纱的蒙面少女就此现身,玉立于栏杆处。
柊眉眼如画,眸子如黑宝石一般发光,她穿着一袭浅色的衫褙旋裙,脚踩金缕鞋,立着乌檀木般的高髻。头上龙头凤尾的金钗挂着的小铃铛微摇,发出婉转鸟鸣般的脆响,那是道袍少年在立着脚尖逗弄。
道袍少年几乎是闪身就至,他在他口中的“心庭”,几乎无所不能,比如为柊造物,比如瞬移到柊身旁。
“如此,当浮一大白。”道袍少年抱住柊的柳腰,春风志满道。
有轻纱阻挡,柊不知神色几何,却见她轻点着头,表示着认可。两人一高一矮,却能完美地依偎在一起,似真如新婚的小夫妻一般,幸福而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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