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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予看着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着急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南归没回他,疼痛过劲儿,就又出门了,说捡点木头回来。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两人失联在这片林子已经四天了,好像荒野求生,但是季节不对,这里白茫茫一片,除了雪什么都没有。
不过能烧的木头倒是多,她捡了一会,肚子又痛起来,弯着腰缓和着,树上飞来几只松鸦,扑闪在枝头,洒落一捧白雪,直直灌进了她的后脖颈,她抬起头骂了一声坏东西。抖着衣服将没化净的雪抖了出来。
捡好了柴火捆了捆,便拖拽着回到了小房,看着闻予正费力起身查看着自己的伤口。
“你别动了,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缝针,要的话这里也没有那个条件,好不容易不出血了,就别再动它了,哎!”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四天与她来说真的好累好累,好难熬。
闻予听着她沙哑的声音,一时心疼,“你嗓子怎么了?”
“可能着急上火,再加上有点受凉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添着柴火,山上很冷,火不能停的,不然屋内温度下降的可快了,这木头房子又不保温,这两天捡柴火都把她累够呛。
“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闻予本是出神的想着,却没想到居然问出了口,反应过来时,窘迫不已,好在她并没有在意。
“大好人呗,以德报怨的大好人。”
怨?两人以前是发生过一些不愉快,此时他根本不想深想,“那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好不好。”真诚的语气仔细一听,竟然能听出一丝祈求,这要是传出去,他闻予祈求别人一定会比听到闻家倒了更惊悚,
南归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甚在意的说道:“我同别人向来都是好好相处的。”
背着光站着的她,和上半身隐在暗处的他,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可从语气中能听出他的迫不及待,“那就把我当成别人吧,我们重新认识。”
她不知道闻予这刚有点精神头,又在唱哪一出。
她随意点点头,他爱怎么相处怎么相处吧,不耽误她的事。
看着壶里面冒着咕咚咕咚的水,南归头也越来越重,真的是感冒了啊。
这四天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也快到极限了。她喝了水,就打算在地上找个木墩子靠着睡一会。
“你快上来睡,我起来,没事了。”闻予很着急的让她上来。
看着他薄唇紧抿着,就知道多难受,“你快老实待着吧,祖宗。”一提起这个称谓,她就想起了那年他在她老家作妖,又想起他坐月子的事,噗嗤笑了出来。
“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俩在一块到底谁克谁啊,总出事,你受罪我受累,天生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