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穿越而来,自认为每每都是他给别人带来震撼。
可此时,郝仁的思维,竟然令他涂一乐三观碎了一地。
造孽啊!
这是撮合了天崩地裂的一段孽缘啊?
行吧,一对烂人烂在一处,也免得出去祸国殃民。
“你们真是有、情人啊。本相祝你们破鞋重圆,百人好合。”
“谢过涂相。”
郝仁毫不含糊,坏笑着行礼。
几人离去后,韦芝王火急火燎,来到涂一乐近前:
“涂相,莫不是本王哪里做得不妥,为何要派郝大人前去?”
“哈哈,你不必担忧。”涂一乐爽朗大笑:“我不过是给他们一家子找个去处。”
“可是,我呐,唉。”
涂一乐自然知道韦芝王担忧什么。
“郝仁毕竟是立下功劳,使者不过是给个身份。今后,我定然不会令其做不轨之事。而你韦芝国人对王妃、世子恨之入骨,他们去了,自然夹着尾巴做人,我也落得安心。”
韦芝王略显心安,连连点头:
“还是涂相想得周全,我定当派人好生照顾。毕竟,郝大人是涂相的使者。”
“嗯,我来告诉你,我是怎么认识这位郝仁。”
涂一乐借着酒劲,将他的故事添油加醋、绘声绘色讲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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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芝王越听越觉得后颈发凉。
这般要害涂相之人,竟然还得以重用、戴罪立功?
事成之后,还真的给了一条活路。
“涂相真是大义。”
“惭愧,个人事小,本相自然以国事为重。”
涂一乐一副忧国忧民模样。
实则,他并不在乎一个郝仁。
毕竟,那只是他刚刚穿越而来之时。
只要郝仁今后不再作恶,就由他活命便是。
“涂相不计个人得失,一心为国。大奉有涂相,百姓之幸、大奉之幸。”
韦芝王本就惊愕,借机使劲吹捧起来。
宴席继续热热闹闹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