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又怎么去管别人。”
岑帆想说得全噎回去。
电视里的动画还在放,周围小孩的哭声和笑声杂糅在一起。
除了他们这儿。
安静得跟没有人似的。
两人这些天一直没说话,现在冷着岑帆也快习惯了,看着裤脚,偶尔摩挲两下手里的热水袋。
直到护士过来给他换了瓶药水。
刑向寒才突然开口,“你跟他之前就认识?”
岑帆愣了瞬,答道:“不算认识,就是。。。。。。”对方曾经来小区送过资料。
还让他别跟刑教授说。
要是平常,岑帆没必要听对方的的请求,可人前天才把他送医院来,他现在说不出口。
“你知道他的学校,他也知道我们住在哪。”
刑向寒随手把文件保存好,扭头睨他,“那个男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问的有些古怪,岑帆起初没往那方面想。
只道:“我们没关系,那就是个路过的好心人,看到我晕倒才把我送医院来的。”
刑向寒却根本不听他说,一把阖上电脑,“或者我换个问题,前天你那么晚才回家,是怎么突然发起烧的。”
岑帆一怔,掌心的暖水袋掉在地上。
还没等反应过来,刑向寒又道,声音比手背上的针眼还要凉:
“是跟他在一起之前,还是在一起之后。”
第19章
输液厅里的小孩哭闹声不停。
岑帆却觉得一震耳鸣,这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痛苦中夹杂着微颤,似是不解:“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是跟那个人接触以后才发烧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