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一点疑惑,大晚上,哪来的铁棍?李捕头可不相信路上捡到的。
若有这种好事,他这捕头不干也罢,去?捡铁棍能发大财。
林泽之前有想?过收进?空间,但后面动静大。定?然?有人看见,若是?他手里的铁棍莫名不见,更加解释不清。
“此乃我好友所赠,他知我喜爱练枪。便为我寻来一节精铁,予我回去?寻铁匠打一杆新?的枪头。”林泽丝毫不慌,理由刚才已经想?好。
林郁盛和林郁生都是?知道谢宁身份的,对此倒没有起什么疑心?。
况且眼下他们最?希望的是?,林泽平平安安就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不知是?哪位郎君?”李捕头寻思了片刻,还是?要?问清楚。
林泽没有马上回他,而是?同他武叔道,“叔,麻烦你去?将那边地上的灯笼拿来。”
打架时,灯笼扔出?去?,把拐角处蹲他的两人弄出?来。虽然?破损,但主体还在就行。
林郁武点点头,很快就将损坏严重的灯笼,所有能收起的都抱过来。
林泽抽出?提手的木杆子,仔细翻转查看,直至某个字样出?现,“您瞧。”
李捕头面露疑惑地低头,凝神看去?,只见这盏破灯笼的手柄处刻有四个小字——‘侍郎谢府’。
“小的明?白!”李捕头拱手致意。
这个身份的郎君,随手送一根这样好的铁棍,没有丝毫可疑之处。
林郁盛三?人并不好奇,他们都晓得林泽今晚去?的地方。那种人家,府里的东西?,自然?是?有铭文标记的。
“多谢林公子协助我等办案。”已经将事情问得差不多,李捕头怕林泽嫌他啰嗦,或是?觉得故意刁难,便就此打住。
恰好,去?检查倒地之人的三?位捕头跟着回来。其中两个捕头还抓着一个经简单包扎过的行凶者过来。
“头儿,那四人都是?外城一带的混子。每人都受了重伤,但还有口气,这个辫子浩尚能说话。”
林泽瞥向这个被自己用爆炸瓶和刀子放倒的,对方神色惶恐,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李捕头又亲自去看过躺在地上的另外三?人。
“没错,都是?眼熟的。辫子浩,你们好大的胆子!”李捕头回来后,突然?朝辫子浩厉声喝道。
辫子浩一哆嗦,瘦小的身体顿时就要化成一滩烂泥,失血过多的脸,苍白无神,“大、大人……”
“还不快老实交代!”扶着他的捕头呵斥道。
辫子浩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抽噎好半晌,才得以继续回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泄过,这回他说话,明?显利索不少,“前几日那马六的媳妇在官差抓他男人时,让她那个七岁的小男娃找到我们老大,就是?、就是?那边躺着的牛哥。呸!刘大牛,他跟我们三?说,马六媳妇在一处藏了五十两。我们要?是?在她男人被流放充军前,将这位…狠狠打一顿,最?好是?手脚具断,她就将银子藏的地方说出?来…刘大牛打听到这位是?个年轻的书生,且又不是?杀人的事。眼馋那五十两,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