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想到了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夜晚,这么说的话,那天晚上,他的确很痛,沈贺招也很粗暴鲁莽,他以为是药物原因,可如果是因为。。。。。。
许思衡看着他发呆模样,玩味地说:“怎么样,想出点什么没有?”
乔岁安一个激灵,心想人在外头面子是自己给的,他住沈贺招的吃沈贺招的,这面子他也得帮着挣,立刻半真半假地说:
“这我就不清楚了,看着也不像啊。”
许思衡玩味道:“你是怎么看得啊?”
“。。。。。。”
乔岁安已经被逼上梁山,眼看就要露馅,忽而,一道声音从后头响起:
“乔岁安——”
恶意满满的喊人方式,乔岁安方才有几分激动的心情瞬间落了下来。
许思衡察觉到他陡然变换的心情,不由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身。
身后,果真是乔振义。
乔振义身后还跟着他的几个小弟,乔振义别的不会,就爱充大佬,回回跟人出去玩都是他花钱,因此身边有不少人捧着,他也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
“乔岁安,在这干嘛呢?怎么不跟同事们完?”
“还是说,跟同事们玩不来?那没事,你求求哥哥,哥哥带你玩。”
许思衡不清楚乔家内部关系,不过他在这个圈子里,兄弟关系不合,甚至并非同父同母兄弟的例子看得多了,一听就能够听出来乔振义语气中的取笑和恶意。
在他这,乔岁安是自己人,面前这个人是外人,自己人在自己的地盘被外人欺负,说出去他许思衡哪里还有面子。
他掐灭了烟,主动开口:
“你什么人啊?”
乔振义好似这才看到他,许思衡今天过来自己馆子,穿了一身运动服,看不出身价,乔振义以为他也是乔岁安同事,没把他放心里去,随口道:
“我跟我弟说话呢,你谁啊?”
“问别人问题前,不是应该先回答么?”
乔振义好笑地想这人派头还挺足,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小人物。
“我是乔岁安的哥哥乔振义。”
“乔振义是吧?”许思衡面无表情地说:“没听过。”
“你——”乔振义火气一上来,强压着说:“你又是什么东西?”